,那些照片泛着细密的亮光,廖文升呼吸一滞,不可置信的蹲坐下来。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神情。
两月前在办公室那荒唐的一幕再一次冲进他的脑海里,像是涨潮的海水把他强建立起来的沙垒冲刷的一丝不剩。
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这么与他隔着一张照片,手上扣着银色的链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屈辱的被人拍了数张照片。
廖文升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嗓子里抑制不住的哼出低沉的嘶吼。
指尖抚着照片上于远的脸庞。或许是因为屈辱的缘故,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
他熟悉的红潮。
在每一次他吻他的时候,他都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害羞的神情。
怎么会这样……
这么多天于远过的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折辱?!
廖文升把手指捏的咯咯作响,只觉得嘴唇颤抖的厉害,舌根发苦发麻,似乎连吞咽的能力都丧失了。
岑寒。
他怎么能……!
“廖哥,快进来吧,外面风凉。”江逸轻快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廖文升回过神,兀然感觉下巴凉凉的,伸手一抹,全是冰凉的泪水。
他快速的把照片拾起藏进衣兜里,然后把铜扣缠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逸见他好久都没有动静,就快步走过来,离近一看,才发现廖文升眼眶红的出奇。
“怎么了,这信出什么问题了吗?”说完就抢了过去,打开一看,是个空的信封。
江逸扁着嘴巴倒了倒:“这里面连个毛都没有,岑寒是不有病啊。”
“房间准备好了吗?我……有点困了,今天想休息了,明天我还会在这呆一天,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廖文升抽了抽鼻子,尽量让自己声音不再颤抖。
说完就朝里屋走去,然后把门大力关上。
江逸看不懂他这一系列的行为,也就跟着回了屋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吃着刚切的水果。
这地方的确原始封闭,也不怪岑寒以书信形式与他们联系,就连客厅的电视上面都放着根天线。
江逸看着断断续续的电视画面打了个哈欠,看了一会儿就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于慕轩刷完碗就看见江逸在椅子上蜷缩的像小猫似的,手里还拿着那空信封。
他亲昵的在额头上印上一吻,抱着他回了房间,然后贴心的把被子掖好。
而他却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信封出了神。
岑寒怎么会突然给他们寄一个空的信封?
难不成有什么不便于写在纸上的东西要暗示他们?
于慕轩左右摆弄着,似乎是不相信里面什么都没有,结果在抠到皮层的时候,那片薄纸轻松的被翘起了一个角。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顺着那印记慢慢撕开,那层薄纸下,果然有个小夹层,里面放着一张纸条。
他没细看。
只看到题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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