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臻觉得她相公的表情,有点像那个饿狼,目光幽幽,牙口好,随时能扑上来咬人的样子。
她咽了咽口水,歪头看着帐子不敢直视他,含含糊糊的说:“在寺院这种庄严隆重的地方……”你可千万把持住了啊!额滴个天神老爷,千万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啊啊啊!
许默: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又分别挪开,脸色渐红。
于是等在外头的小沙弥便见到一个眼眶通红脸也通红的许施主。
“许施主,是郡主醒了吗?小僧去跟师傅说一声吧。”
许默:“还是等吃过饭再说。”
他提着斋饭进门,乔宝臻已经盘腿坐了起来,额头冒着虚汗:“嘴里好苦,能来点茶喝喝么?”
许默眸中闪过笑意。
“不行。”
才刚喂过药,茶水冲了药性就不好了,不过这样醒来,是不是可以不喝药了?这么一想,他又对她是否彻底好了存疑,不免盯着她看。
被一个俊秀的男子盯着跟被一个渣颜盯着那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前者叫人娇羞,忍不住暗自琢磨自己的行为,后者则叫人愤怒,分分钟能升起暴揍他人的念头。
她抬头:“我好了。”所以你不要看了。
这句话不管用,许默仍旧盯。
她只好转移话题:“对了,我爹的病怎样了?史先生怎么说啊?”
许默道:“不要紧,仔细养着就不妨事。你告诉我,之前那些日子的事你也知道?”
乔宝臻捏着筷子在嘴里咂么了一下素斋的味道,点点头:“就像做了一场梦,梦中什么都知道。或许我本性之中就有那么点疯狂的劲吧。”
“又胡说八道。”
他深吸一口气,想问关于虎哥的事,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才好,一切宜循序渐进,不宜操之过急。
想是这样想,可口不对心,一见到秀行大师便想要告辞。
秀行大师将人拦住,哭笑不得:“许施主,咱们便不是知己,也算得上是故交旧友了吧?乔施主的一段缘分正应在佛家之中,她与我佛有缘。”
许默顿时防备更甚。
秀行大师立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连忙道:“误会,先听贫僧说。乔施主并非当世之人,而能与许施主缔结姻缘,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凡一切相,皆是虚妄。一切虚妄,皆有根源。她所遭受,非常人难以忍受,然而也并非不在因果之中。”
“因果之中?那我的因果岂不是应该胜过她百千万倍?”说起这个,许默心中恼意更大,愤懑之情充塞在胸口。
谁知秀行大师泰然反驳:“许施主的因果难道不是胜过乔施主千万倍么?”
许默顿住不语了。
秀行大师道:“乔施主本世有惊无险,这与乔施主的本性息息相关,如今她才痊愈,不若在寺中多住些日子,也正好安稳的休养生息,许施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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