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活动四肢倒是写了，尿量也有记录，定时排尿你们是怎么安排的？”卡维说道，“还有定时的boki呢？这些都没有做记录，如果出问题了，我怎么找原因？”
赫曼的父亲最多算是个买来的新贵族，对这种事儿看得比较开。可贝格特就不同了，塞莱斯廷家族是高贵的子爵，怎么可能去做这种肮脏的交易。
被反呛了一句，赫曼、达米尔冈和贝格特不敢再出声，只能默默地听着他训话。
赫曼脸色很尴尬：“这这让我怎么去奉献？”
除了死记硬背之外，时不时出现的训诫也非常有必要，会成为加深记忆的催化剂，就像他现在正在做的一样：“灌洗后的镜检怎么样？”
“监测生命体征和吻合口漏。”
如果他们都能称得上奉献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全乱套了。
卡维又看了看达米尔冈和贝格特，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觉得我是在满足埃德姆先生的要求？不，不是，我这么做完全是在验证手术中是否出现了差错。如果术后没有及时得到反馈，等时间一久，他一直不boki，那到底是术后造成的还是手术中造成的？”
“医术！”贝格特说道。
“主要是铁路送信有延时，等我们拿到这些要求的时候，已经第三天了。”达米尔冈说道，“当时我们观察引流液没有了，所以就”
“第三天体温降到了38以下，引流当然就少了！”卡维对他们的表现有些失望，“铁路送信延时不是你们忘记记录引流的理由，这件事我反复强调过，必须要做到！”
卡维在身前画了个十字架，然后把话题又拉回到埃德姆身上：“医生远没有赫曼说得那么高尚，因为真的把门槛设得那么高，哪儿能培养出那么多负责治病救人的医生。
卡维当年的学习环境也不好。
现代外科的观念是建立在各大医学基础学科之上，他们的知识很匮乏，卡维只能一遍遍把观念强塞进他们的脑子里，一点点改变他们原有的习惯。
离朱斯蒂娜的两次手术已经分别过去了半年和两个多月，恢复情况让人满意。从她跟随伊丽莎白离开车厢时自信的笑容就能看出，卡维的技术让她很满意。
“可他说的是职业品格。”贝格特似乎明白了卡维的意思，“那些牧师修女也有奉献精神，可现在是19世纪，他们救不了人。”
可卡维的要求向来如此，所以之前的病历很少让他们插手。现如今突然出现卡维要离开的情况时，团队整体实力上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
“嗯，然后呢？”卡维似乎见惯了这种情况，很淡定地问道，“然后你们怎么解决的？”
国内外科刚起步，能学习的只是一些前人出国后带回来的资料，有些早就已经过时了。而且当初要什么没什么，就连针筒皮条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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