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没有半道死的,也没有半道逃走了的,那便只能在青楼搜寻了!可又没有,怎办?就只能将近两年青楼的这些人召集起来,让她们看画像呀。”
“哦……”禾麦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声,“原来如此……”
“嘁……”一旁吃包子的张阔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样子。
王氏并不在意张阔的反应,接着极为慨叹地说:“不过杜家那女儿也实在倒霉,明明生的如花似玉,可偏偏被那样的贼人给掳了去,甭管这两年是卖艺还是卖身,怕是都糟了不少罪。”
还没等禾麦搭话,就看张阔轻哼一声,“遭罪?那可不一定,还有可能在享福呢!”
王氏瞪起眼睛,“张街道司,这话是怎说得?你不知道现在女子的名节多重要么?那可是比天高,比山重的东西!被贼人掳走了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若是换成寻常人家的女子,怕是即便被寻回去,也要上吊自尽,没脸见人了!”
禾麦同样惋惜地点点头,与王氏一般,同情起那个杜明成的女儿来。
张阔一挑眉,不置可否。
摊子上的生意不怎么忙了,禾麦抽空歇了口气,出了店铺坐在板凳上,瞧见张阔还没走,便问:“张街道司,今日怎么这样有功夫?”
张阔懒懒一笑说:“在屋里坐着也是坐着,莫不如在你这儿,还能听你们扯扯闲话,倒也有趣的很。”
禾麦好笑,“你一个大男人,不去做自己的正事儿,听我们女人家说闲话,就不怕被笑话么?”
“左右我在你眼里也是个被降了职的街道司,谁乐意笑话就笑话罢,我是不在乎的。”张阔抻了个懒腰,神情肆意而放松。
禾麦不理他,自顾自的收拾桌上的碗筷,擦洗桌子。
张阔瞧了她一会儿,忽然说:“那日我瞧到你和杜大人,还有李长安在这处说话了,你们说了些什么?”
“你瞧见了?”禾麦愣了下,然后才回答他,“也没说什么,杜大人拿了他女儿的画像出来,问李长安见过没有……”
“李长安见过,还想起了跟他女儿在一处的那个男人什么模样,对不对?”张阔盯着她问。
禾麦疑惑的很,“你怎么知道?”
张阔笑了笑,撑着手臂慢慢站起来,懒懒地说:“和你们一样,都是凑巧知道的。”
禾麦怔了怔。
“我听说杜大人先前曾因子女双亡的事情迁怒于一名太医,那太医的徒弟,现在还不能踏入临江城半步罢?”张阔忽然提起这件事,似是不经意一般。
禾麦看着他没有言语。
张阔叹了口气,转身低声喃喃道:“不知杜大人,会不会向太医的徒弟弥补当年的过错……”
禾麦瞧着一举一动都极为反常的张阔,心中疑惑大盛,正犹豫着要不要追上他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忽地听身后传来六郎的声音,“禾麦!”
“六郎,你回来了?”禾麦转头,没料到六郎回来的如此快。
“嗯。”六郎点点头,随手抓起禾麦的胳膊,眼睛却若有所思的望着张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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