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院外一片寂静无声,禾麦便有些捱不住了。
“她真的睡觉了呀?咱们还在这儿守一宿不成?”禾麦低声跟张阔说,“她那相好怎还不来呢?”
张阔好笑地说:“我又不是她那相好,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继续等着,一定有发现。”
禾麦虽不知张阔为什么如此肯定,但此时她即便自己行动也没什么去处,只得跟张阔继续攀在墙头上,向里面张望。
禾麦心里盼着张寡妇赶紧起身,徐寡妇早一点行动,她跟张阔才好认定她到底与早上的事情有关还是无关。
果真不出张阔所料,又等了一会儿,徐寡妇着一身新俏的衣裳,扭搭着屁股便从里屋出来了。
看得出来,她刚沐了浴,头发还是半干的,这一副娇腻妩媚的模样,不是去会见情郎,还能是干什么?
徐寡妇出了屋,轻手轻脚地开了院子门,又折身轻轻地关上,这一切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就连路边树上栖息的老猫都没睁开眼。
徐寡妇将脑袋探出屋子,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见四处无人,便扭捏着步子,往清芦村的西边的村郊走去了。
禾麦听张阔说,那边有一处废弃的土地庙,这徐寡妇,应当就是去那儿跟她的情郎私会的。
“土地庙平时不会有人去吗?左右她家里没人,要私会为啥不去家里?”禾麦纳闷地问。
张阔贼兮兮一笑,“老话说的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比偷还刺激的,便是去外头打野食——我这么说,你便知道什么意思了罢?”
禾麦瞥了他一眼,“我知与不知都不想听你再说,你这人嘴里总是没个正行,还是莫同我说着无关紧要的了!”
张阔刚想问问禾麦,他怎么没正行的时候,却看到前面的徐寡妇已经站在了土地庙的大门前面,废弃的土地庙大门紧闭,平日可不会这样,此时异常,便说明这里面有人。
徐寡妇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跟随。
禾麦张阔迅疾躲到了一颗树后,观看徐寡妇的动静。
徐寡妇一进土地庙,便被一只手给拽了进去,紧接着听见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惊住了身后跟随的两人!
禾麦一惊,对张阔道:“她莫不会是被那些人抓去,要灭口罢?”
张阔也皱着眉头,显然也摸不清里面的情况。
两人不再犹豫,飞身冲向了土地庙。
土地庙的里头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张阔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拉住冒失要冲进去的禾麦,带着她绕道土地庙的后面,在一处破败的砖墙洞边看着里面的情景。
里面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男人光着上半身,死死地捂住了徐寡妇的嘴。
徐寡妇拼命地挣扎着,两只脚在地上蹬着,激起了一片的尘土。
那男人不松口,喉咙里发出一连串阴阴地笑声。
这场景让禾麦有些担心,要是这么给徐寡妇捂死了,她跟张阔岂不是要担一个“见死不救”罪!
她正准备开口,劝张阔和她一起进去救人,却看里面方才还危急万分的情景,却忽然来了个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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