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搭的了箭,还能烧火煮饭操刀做菜,可柔可刚可进可攻……
禾麦想着想着,脸不禁红了起来,忙站直了身体,又去打量六郎的脸。
细细的看,六郎的脸就和镇上画舫里的山水墨画似的,就是好看呐!
她找到的男人,要模样有模样,要功夫有功夫,还温柔、体贴、强壮有力……怎么看怎么欢喜!
禾麦禁不住上前环住六郎的腰,如做梦般地问:“六郎,你真的不会走了,对不对?”
“当然啊,”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用手腕蹭了蹭禾麦的手背,他声音更温柔了一分,“就算禾麦你厌烦了我,赶我走、撵我走,我都不会走的。”
禾麦闭上眼睛,六郎身上的味道远比饭菜的味道更令她着迷,她一点点的抱紧,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吃饭的时候,禾麦想起下昼时山草与她说的话,便问:“那马二哥和徐大哥他们,是不是要离开这儿,回皇都的?”
“马二回去不回去还没决定,但徐姜不会回去。”六郎说。
“嗯?”
“许大人并不准平遥同徐姜在一起。他们两个,往后也要长住小青村的。”六郎轻声解释。
“啊?”禾麦怔了怔,“那许平遥的家里人不会来找她吗?”
“除过师傅和杜明成大人之外,几乎无人知道我们一帮兄弟在此。我想,许家人一时半会不会找来的。即便找来,你看平遥已经怀了身孕,许大人即便态度再怎么坚决,难道还会忍心拆散他们一家?”
“也是……”禾麦喃喃,忽地又想起一事,“下昼怎么不见徐大哥来吃饭?”
“平遥最近害喜害的厉害,徐姜在陪她。”六郎说。
禾麦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六郎吃着吃着停下了筷子,“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什么事?”
“那天晚上,给你下药的人皆受派于林禾苗。”六郎沉声说。
禾麦心里一沉,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
“就因为她恨我,所以对我下这样的毒手?”禾麦感到不可思议。
“那天我也险些被困在李家庄,不过,幸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虽然如此说,六郎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声音有些冰冷,“这女人心肠太过歹毒,切莫再让我碰见她,否则,我会亲手将她抓进监牢!”
“她们逃走了!?”禾麦愕然。
李铮和林禾苗逃跑了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只有军内的人知道这消息。
“是,应当是逃往南漠一带了。在码头和各处人员密集的地方,我们都设了关卡,若他们出现,必会被捕。”
六郎的眼神柔和了一些,“别怕,这女人再也不会为非作歹了,只不过奶奶那儿,你怕还是要好生安慰一番的。”
“嗯……”禾麦轻点了下头,“这事情总瞒着也不是办法,奶奶总要知道的。对了,那、那二叔在哪儿?”
“在李家庄并未搜寻出二叔,”六郎疑惑地说,“也没见到二婶儿,审问李家庄的下人,他们都说没看到他们。”
“该不会遇害了罢?”禾麦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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