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那都不完整不是?如果像徐姜说的,过了你的最佳治愈期,往后你不会后悔么?”
“还有最佳治愈期?”禾麦微笑着,“我不后悔,只要和能你一直过现在的日子,我就很快乐。”
“傻姑娘。”六郎笑了下,吻住她的额头,“睡吧,这事以后再说。”
次日早上起来,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开了门,小黑窜出屋子,在雪地里打着滚。
院里几颗光秃秃的树都穿上了白衣,禾麦穿的厚实的出来,看着那几颗白树露出微微的笑容。
转眼间认识六郎已经快两年了,在这小院子里看那桃树、杏树花落花开已经两次之久。明年这时候,院子里那颗小槐树应当也生的郁郁葱葱了。这小槐树还是那年新婚时六郎买来讨她的欢心的,转眼,也长大了。
六郎在院子里将积雪扫了扫,对禾麦道:“早上想吃什么?我烙些鸡蛋饼罢?”
“好,我喜欢吃鸡蛋饼,”禾麦露出笑容,“那你烙饼,我做个酸菜汤好啦。”
六郎应了,与禾麦一前一后进了灶房,刷洗的刷洗,切菜的切菜,搅鸡蛋的搅鸡蛋,忙活的井然有序。
“甚少见到男人在灶房的呢,”禾麦切着葱花认真地说,“奶奶都说,她活了大半辈子,都一次见到往灶房钻的比女人还勤的男人。”
“哪里有那么勤,平日不还是你在灶房里的时间多么?”六郎头也不抬地说,“你当做男人的是白抱怀里的媳妇的?做几顿饭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禾麦叹道:“要是天下男人都跟你似的这么想,女人该有多幸福呀。”
六郎弯着眼睛说:“旁人我管不的,我的媳妇,就得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吃罢了饭,禾麦跟六郎一同去了秦氏那儿。
今日是春花回门的日子,秦氏这儿空寂下来,禾麦怕她不适应,便来看看。
谁知来了秦氏这儿,春花跟禾林还没走呢。
往院里一看,多了个人,原是夏花来了。
“姐,你别去了,那徐郎中都和许姑娘成了亲,你老往他那儿跑,算咋一回事儿啊?”春花哀求地看着夏花,低声地说。
“我、我只是想去看看他,看一眼都不成么!”夏花脸上似有不甘,“好妹子,你等姐一会儿还不行么?我就去看看他、看看就行……”
春花苦苦央求,“姐,你别去了,你看那天成婚时,徐郎中连看都没看你一眼,那许姑娘如今都怀了身子,她若是见到你,你叫徐郎中怎么跟她解释啊?”
“有什么可解释的?”夏花有点生气了,“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怎么总向着外人说话?”
“大姐,春花也是为你好啊……”禾林忍不住从屋里走出来,护着自己新婚的妻子,“那徐郎中有百般好千般好,可他是个已经成了亲的人,古语有云君子不夺人所好……”
“我就是去看看他,你们凭什么一个两个都拦着我!”夏花声音尖锐起来,“罢了,我多余一早过来接你回门!你自己回去罢,我慢些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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