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出了屋子,问是不是春花那儿出了啥事儿。
禾麦见瞒她不住,只得将实情告诉了夏花。
夏花急的直跺脚,心里惦记着妹妹和外甥,要同禾麦和六郎一起去找。
“那哪儿行,那婶子不就看出来是嫂子那儿有事儿了吗?现在还没下结论,嫂子就一定是给人带走的,夏花,你别急。”
夏花快哭出来了,“春花从小就听话懂事儿,从来没有那些歪歪心思,要不是被人带走的,她咋能在这时候自己走?”
禾麦一时哑口无言。
春花的确是个乖巧懂事的女人,自己跟禾林怄气离家出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尤其还是在秦氏摔倒,需要人照料的情况下。
禾麦千叮咛万嘱咐,说是一定会将春花好好带回来,才勉强安抚下了夏花,叫她切莫跟春花娘说漏嘴,免得招惹担心。
同六郎回了小青村直接去往徐姜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碰上匆匆回村来的禾林同马二大成三人。
三人脸上带着汗,马二热的直将衣服除了搭在肩膀上。
看三人匆匆而沉默的神色,禾麦便知他们一无所获。
“镇上几乎跑遍了,没有那婆娘的影子。我已经让常沈他们留意,见到秀儿和陈五这俩人,马上给咱们报信!”马二说。
禾林心慌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绕着徐姜家门前的篱笆来回走着。
禾麦看不得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便道:“哥,你先进去跟奶打声招呼,千万别让奶知道嫂子不见了。”
“哎、哎,是该进去。”禾林点了点头,往屋子里走去。
六郎跟大成他们还在谋算着如何将秀儿和陈五找出来,这时又跑过来一个人,脸生的很,看打扮也不像附近的村民。
那人老远的站在院外,冲六郎他们招手。
禾麦也看见了,觉得奇怪,便同六郎一处走过去。
走得近了才发现,才看到那人竟是上昼在县衙里看到的那个给黄楚善报信的衙役。
这衙役身穿便衣,只带了腰牌,并未佩刀。
“县令大人给二位带信,说有事和二位商量。”
禾麦愕然了下,“黄县令?是什么事?”
衙役摇头:“什么事我不得知。”
“是不是与夏剑飞有关?”
衙役还是摇头:“县令大人并未与我明说,姑娘还是去一趟,亲自问县令大人的好。”
禾麦显得有些无可奈何,“还请回复县令大人一声,我们家里有些俗事脱不开身……”
衙役还是坚持:“县令大人说事情紧急,他已将那人抓进大牢提审,所以还请姑娘快些动身随我去……”
禾麦原本听得云里雾里,却忽然听到有人被抓进大牢的消息,神色一凛。
六郎此时也蹙着眉头思忖,与禾麦眼神交流了一番,他已拿定了主意:“劳烦兄台了,我们同屋里长辈说一声,这就随你去。”
与秦氏自然不敢说是去县令,只说有事去镇上一趟,最晚明天便回来了。
与衙役一路到了县衙,在公堂后面见到黄楚善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黄楚善的官服还未脱去,脸色稍显疲倦的靠在石桌上捏着双眉。
见到禾麦夫妻过来,他冲两人点了点头,屏退了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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