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声,“快给他请进来!”
张阔带着一身风尘与疲惫地进了院子,见到禾麦安然坐在床上,脸较之两人离别时不知圆润了多少,张阔鼓胀着难过的心总算好受一些了。
“这位便是燕夫人罢?在下张阔,见过燕夫人,也谢夫人的搭救之恩。”
钟相思仔细凝视着张阔的神色,瞧他虽然脸上布满了疲惫,却还能瞧出几分清俊分明的面容。
又见他周身应是现换的一身干净衣裳,很知礼得体,心中对他赞赏不少,便虚扶一下道:“一路上辛苦,我听小女说过张公子的事情,当初在东林,还多亏了张公子舍命搭救。”
张阔摇头道:“禾麦与我本就是旧时相识,那种情况下任谁见到禾麦,都不可能任之不管的。”
“张阔,我们找的你好苦!你从哪里来?”禾麦激动的几乎要和张阔抱头痛哭了。
张阔连着奔波了半个多月,到了原奉城的军营之后,又马不停蹄地来见禾麦,这会儿几乎是一个站着就能睡着的状态了。
他叹了口气,“我自然是从东林一路来的。当初在崖上,有一块极其光滑难攀的崖壁将我困住,我在那崖上整整逗留了三日,多亏夫人的人将我救下,我才得以脱身。否则,我这一身骨头怕是要烂在那里了。”
“我和夫人的人本准备马上便离开东林的,可谁知那是东林又开始在城里排查外来的大周人,我们一行人谨防被抓住,便隐蔽了一阵子,等抓捕风头小了一些,才得以离开。这一路我们没少受罪,不过,我却得知了一件事情,不知要不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好了。”禾麦朗然道。
“你可知在东林边关驻守的那位李解恒是谁?”
“是永安镇李家庄的李铮,对不对?”禾麦回忆着说,“他从前娶了我那个堂妹林禾苗,后来因为朝廷派人抄家,他们两个逃到了东林。”
“对,是这样。”张阔点头。
他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我便是想告诉你,如今那林禾苗又回到了李解恒的身边,这两个人这段时间安歇下来,我听到东林军营里出来吃酒的人说,他们预备同大周说和,正派了使者前来沟通。”
“哦?竟有此事?”禾麦听了有几分高兴,“那这仗,是不是便不用打了?”
张阔嗤笑一声,刚想嘲讽禾麦头脑简单,却响起身旁还有钟相思,便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道:“哪里虎这么容易?你当他们说和的条件是什么?若两国若不各出几个人来来和亲,这说和的条件怕是根本谈不拢的。”
禾麦呆呆道:“那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嫁了人,连孩子都生了,怎么也选不到我头上来的。”
何况和亲一说,又怎会挑选将军的女儿?
都是皇上或是郡王的姊妹女儿出来和亲才对。
张阔凉凉睨了她一眼,“你夫君恐怕早已经被他们惦记上了。我听东林军营里出来的人说,李解恒正预备将自己的侄女献给皇上,外甥女献给常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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