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前辈降罪!”
鸟山寺也是一头冷汗:“无心前辈恕罪,这孩子跳脱惯了,并非有意冒犯……”
哀无心伸手虚虚一抬,林道轩便站起身来,两腿兀自有些颤抖。
“年轻人就该这般朝气蓬勃才好,似贫道这般暮气沉沉的,也难得他认作年轻人,倒让贫道心境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沈彦秋跟着笑道:“鸟山二兄,道轩,你们别担心,道轩无心之失,也没有冒犯师尊的意思,师尊不会放在心上的。”
鸟山寺这才抬袖擦掉头上冷汗,小心翼翼的道:“鸟山寺代家兄及侄儿谢过无心前辈宽宏大量!”
养不教,父之过,鸟山鸣桐教出这样口无遮拦的弟子,说起来也是与有“荣”焉,故而鸟山寺这才说出替兄长道歉的话。
这事儿若是被鸟山鸣桐知晓,林道轩回去少不得挨一顿揍,至少要比刚才那一脚狠得多!
哀无心道:“这孩子心直口快,是个爽快的性子,我这弟子勉强沾了几分豪爽,却落了下乘刻意,说来鸟山道友比我会教徒弟。”
鸟山寺连说不敢,心中对哀无心的敬重更加几分。
以哀无心的身份,简小聿若非是金鸡岭当代宗主,勉强拉扯一个平辈,也当是他的晚辈,这一声鸟山道友虽是客气之语,但是对鸟山鸣桐来说也算是不小的荣幸。
都是一心向道的同道中人,叫一声道友自然不错,不过客气话向来没有意义,也只有哀无心这般走在前头,许多无谓的东西尽皆舍去,才能毫无波澜的喊一声道友,鸟山寺可不敢应承。
总不能别人喊一声道友,你就真个蹬鼻子上脸攀起交情来了。
不过哀无心向来名声好,性子恬淡,这一声道友喊的光风霁月,鸟山寺还是能听得出来的,心头那一丝惊惧便也跟着消散,既叹服又敬佩。
同拿波滕和拿波逊打过招呼,也不等拿波滕二人邀请进毛颍宫去,翻手亮出一枚漆黑的小石子,递到沈彦秋面前笑道:“我虽然是头一次与兄弟相见,却也多次听几位大兄提起兄弟,俱都称赞有加!今日一见果然是见面更胜闻名!”
“几位哥哥谬赞了!”
沈彦秋眉开眼笑的道:“听闻鸟山大兄证道元神,我还没去祝贺,不想二兄却先来参加我的婚礼,实在是兄弟的不是!却不知淳于大兄和夏大兄近来可好?”
鸟山寺道:“大哥得了祖师召令,已然动身前往大河源流,淳于师兄正在闭关,夏师兄受了掌门宗主的之令,去东极天蓬山拜会元木丈人,所以无法前来。”
沈彦秋有些唏嘘的道:“几位大兄不能前来实在遗憾,不过有鸟山二兄和道轩来,与几位大兄别无二致!”
鸟山寺道:“还请兄弟手下此礼。”
沈彦秋接过石子:“嘿嘿,我与几位大兄交情匪浅,同夏大兄更是过命的交情,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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