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的荒唐,俞南枝直到中午才转醒。真是狗东西,禁不得一点刺激,他这老骨头快要爽散架了。
正当俞南枝想要翻个身继续睡时,突然传来“叮啷”声,原来是带动了脚上的银质链条,他猛地坐起,细细打量这条牵制自己行动的东西,这东西他熟啊,想当年他万花丛中过,不知见过多少次。
银链不太长,只够他走到卫生间的样子。
傅易泽要掌管那么多的事务,自然没有时间一直看着自己,是怕自己逃跑吗?
这里好吃好喝照顾着,还有随叫随到的生命大和谐服务,他怎么舍得跑呢?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床边的台灯和水杯都变成了他泄愤的对象,“嘭!”“哗啦!”俞南枝使尽全身力气,把它们砸在紧闭的房门上。
傅易泽闻声赶来,开门的时候一个枕头正扔了过来,他伸手接住,“南枝不开心吗?”
看见傅易泽还在装傻,俞南枝扯起银链,“你什么意思!”
傅易泽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抚过链条上的纹路,“你现在出去太危险了。”
“所以你就囚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易泽凑过去吻了吻还泛着红晕的脸颊,“怎么是囚禁呢?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这样和霍昭有什么区别?”俞南枝脸上满是不甘,“你们说的喜欢就是把人关起来当泄欲工具吗!”
霍昭是这样,傅易泽又是这样,他们凭什么限制自己的行动?
这些天,傅易泽除了在床上凶猛了些,其他时间都是顺着俞南枝来。
本就渴望自由的人渐渐生出了离开牢笼的想法,当幻想被打碎,心高气傲的人袒露出心中的不满,轻而易举地忘记自己并没有拒绝的选项。
傅易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我说过以后不要提他。”
许是这样的表情唤起了俞南枝昨晚的记忆,俞南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再说话。
不是软弱,而是自我保护。
因为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下意识地放低姿态,没有作用的声嘶力竭只能为旁人带来一场拙劣的戏剧。
见他退让,傅易泽也意识到自己的过激反应,“抱歉,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傅易泽把人搂在怀里,啄吻着他的耳尖,“你不是喜欢弹琴吗,我一会儿派人送过来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两人达成了看似平等的各退一步,傅易泽同意解开他脚上的链条,允许俞南枝在别墅内活动,自以为是的宽恕。
别墅里多出许多人,无论俞南枝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简直像是在照看十恶不赦的囚徒。
俞南枝倒是不介意,他早就习惯这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了,没多久就把这里熟悉得差不多了。
这天俞南枝走进了书房,自从把他关在这里后,傅易泽每天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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