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行两步,抓住夏玉游的裤脚,诚恳道:“玉游弟弟,都是我的错!你看在我们相好,郎君也责罚了我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夏玉游万万没想到人心险恶,竟然从他入府没几日就开始布局算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羡秋早前便与他分析,他近来时不时头疼,此事绝对与徐风谣脱不了干系,只是两人并没有证据,音律惑人一事也未曾听闻,因此他不敢相信、还以为是因为肖山的事才导致自己心神不宁。
如今罪魁祸首自己都承认了,不由得他不信。
“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夏玉游声音发颤地问道。
徐风谣摇头哭道:“不——我就是有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存心害弟弟。”
“够了,如今正是年下,你们是想闹出什么丑事来,让舒王府被宗亲耻笑吗?”萧朗星斥道。
众人噤声,不敢再多言。
夏玉游不知道要不要原谅徐风谣,这两个月以来,徐风谣常常与他作伴,两人之间也有些情谊,他默然不语,不知如何面对。
“玉游,本君按家规责罚了徐侍妾,你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主意?”萧朗星问道。
夏玉游跪了下来,他感激萧朗星揭破此事,见徐风谣身上的伤又有些不忍,退让道:“但凭郎君做主……”
“丛管家,继续用刑,再换根姜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徐风谣被架回刑凳上,夏玉游眼睁睁看着一根被榨干了汁水的黄色姜条从徐风谣后穴里取出,那处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一片鲜红,周围的皮肤被打得近乎透明,挂在白嫩的屁股上格外明显。
刚刚被削好的新鲜姜条再度插入肿破不堪的后穴。
“啊——”
徐风谣叫声凄厉。
夏玉游被扶着坐了起来,不知所措地捂住嘴。
侍从唱刑,一百下戒尺已抽了七十,后来加了二十,余下五十。
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晰可闻,夏玉游眼见徐风谣后穴的皮肤被打破,渗出血点来,颤抖得倚靠在羡秋身上。
后穴责完,徐风谣已经近乎昏死过去,下人舀了一瓢凉水,大冬天地直接兜头浇下。
徐风谣一个激灵,被生生激醒,口中泣不成声:“啊……啊……郎君、郎君饶了妾奴,妾奴再也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侍从按住他的腿脚和腰间,侍从换了个角度用刑,屁股中间那一点疼入骨髓,再经不起半点折腾,好在屁股上还是白净的,啪啪啪啪地打得清脆响亮。
“啊!”徐风谣的惨叫声中气不足,即便是在室内,也冷得不得了,浑身打颤发抖。
两百二十下屁股打完了,徐风谣两个臀瓣肿得像桃子一样大,已经走不动路了,被侍从搀扶下刑凳谢恩。
夏玉游见到他如此凄惨,更加不忍。
萧朗星朗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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