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死了,终于死了,陆栖祎,你就活该孤独终老……”
看着有些疯癫的乔曼,陆栖祎冷漠的起身。
“藤光,跟我走……”
下一个目的地,陆家老宅。
“老板……”
面对所有人的责骂,陆栖祎就像是没有任何知觉。
藤光有些担忧这样的老板,这是他从未见过的。
……
一个月后,整个Z市的新闻报道统统围绕着陆家。
陆栖祎这个当家人,将陆家,他的至亲,统统送进了牢中。
只因那些人,在背后密谋杀害了当年陆栖祎的父亲以及兄长,多年后,又联手害死了他的妻子以及妻子腹中的孩子。
所有人都说陆栖祎疯了,也有人说陆栖祎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
说什么的都有。
只是从那之后,陆栖祎的性格突变,能靠近他的便也只有那几人,他将阎王这个名号,发挥的淋漓尽致。
两年后的某天,阴雨绵绵的公墓。
一抹欣长的人影站在一大一小墓碑前。
墓碑上,一个明媚的少女的照片,笑的格外灿烂。
欣长的身影慢慢蹲下身,轻轻抚掉墓碑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又在面前轻柔的放下了桔梗花。
“婠婠,我来看你跟孩子了。”男子满目情深。
可惜,墓碑上那明媚的少女,却再也无法回应他的情深。
男人坐在墓碑前,说了许多许多的话,直到日落西山,他才慢慢起身,给墓碑前倒了最后一次酒杯。
“婠婠,你再等等,等我交代好所有的事情,我就来陪你和孩子。”
男人的声音很轻柔,生怕吵到永远沉睡在墓碑下的人儿。
“老,老板……”原本等在山脚下的藤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且苍白。
但身体却在颤抖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陆栖祎不自觉皱眉,见到藤光,同在墓碑前,拍若两人。
冷漠到仿佛天地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引起他的注意。
仿佛所有活着的人,在他眼里,已经死了,亦或者是,他已经死了。
就如当年乔曼进监狱前说的那句话,他就活该,活该孤独终老,活该一个人承受这世间最痛苦的痛苦。
这份痛苦,从顾婠离世后,他便一直承受着。
承受着对顾婠当年的伤害,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活该孤独终老。
藤光的手颤抖着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商务车。
车子很是低调。
“那,哪儿……”
陆栖祎没说话,跨步朝着黑色商务车走去。
这时,黑色商务车的车门打开,原本隐瞒的天,有意思阳光落在那人身上。
傍晚的微风吹过,吹起那一头秀发。
那张脸,那个人,熟悉到让他整个胸腔都要跳跃出来的那个人。
那个他朝思暮想,心痛万分,愧疚万分的人儿,怎么,忽然,就出现在他面前了呢?
那人娇俏的将双手翻在背后,明媚的笑容。
轻启朱唇:“我听说,你把我葬在这儿了,我就过来看看。”
还是熟悉的音调。
只是那卑微的模样,被明媚和骄傲代替。
陆栖祎的泪低落,一滴一滴。
超前走了两步,一步两步,到最后的飞奔,将人儿搂入怀中。
“婠婠,婠婠,我的绾绾……”
那一声声的婠婠,仿佛要刻入骨髓……
再者明媚的晚霞中,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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