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
房门关上以后,江燃蹭到齐稷身边:“小月季,今晚试试咱的新床?”
“你先给我在医院预约挂号,我从你床上下来直接去住院。”
齐稷的话让江燃一下子哑巴了。
有个这么娇嫩的老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齐稷的病刚好,江燃舍不得折腾他,主动提出分床睡。
但每晚,他还是要把齐稷按在床上,不顾他的抗议给他上药。
齐稷衣服乱的厉害,裤子悬在腿窝处,那模样让江燃呼吸都乱了。
“乖,别乱动,我给你涂药。”
齐稷眼眸都烧红了,恨不得弄死他:“我伤都好了,你还上什么药?你要想占我便宜你就直说!被装大尾巴狼。”
江燃:“宝贝儿,我要是想占你便宜,我就不是用手指涂药了。”
齐稷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咬牙道:“无赖!”
“这就无赖了!那我可真是冤枉死了。”
江燃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歇,成功让齐稷绷紧了身体。
“宝贝儿,放松点,你这样不好涂药。”
这种情况让齐稷如何放松,他红着脸,用手拧着江燃大腿上的肉。
江燃:“我去!你真想拧死我啊!”
齐稷一句话不说,使劲拧他。
下一秒,眼眸陡然放大。
“江燃,你个混蛋!你你摸哪里?”
江燃:“提前找好位置,下一次绝对让你爽。”
如果手边有刀,齐稷真想一刀捅死他。
江燃给齐稷涂药是伤敌百自损一千,把齐稷摸得浑身泛红,他也全身冒火。
“小月季,哥给你实话实说,这药要不是医生说涂十天,我真不想给你涂了。”
江燃嗓音低哑:“你可别以为我这是占你便宜。我现在快憋爆炸了。”
“你把药留下,我可以自己涂。”
齐稷觉得,要是再这么涂下去,他肯定会自动献身。
“今天满十天。”
江燃帮他把衣服拉好,起身去洗手。
齐稷看到那盒药就有心理障碍,扔的远远的。
江燃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齐稷裹着被子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放心!今天不碰你!我去睡觉了!”
江燃离开卧室,体贴的将门关上。
齐稷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原本睡眠很好的齐稷,这一晚睡得特别不踏实,某个被上药的部位泛起古怪的麻痒。齐稷折腾到半夜才睡了过去。
齐穗开学那天,江燃送她去了学校。
送走小电灯泡,江燃和齐稷过起二人世界。
两人从超市回来,买了很多食材,齐稷提议刷火锅,江燃自然赞同。
热腾腾的火锅熏得齐稷脸颊泛红,他夹起一片麻辣毛肚,吹凉以后准备放进口中,一颗大脑袋凑过来,抢走了他筷子上的毛肚。
齐稷沉着脸:“江燃,你有意思吗?”
江燃将毛肚吃完,眯着眼睛说:“我老婆夹的菜就是好吃。”
“抢别人的东西,这是一种病。”
齐稷翻了个白眼:“你真的有那什么大病。”
“不都说了吗!想你得了相思病。”
江燃给齐稷夹菜:“我吃了你的毛肚,还你一个虾滑。”
齐稷最喜欢吃虾滑,吹凉以后放进口中。
他正享受着美食,就听江燃突然开口道:“小月季,今天家里没别人。我们一起睡,今晚再试试!我绝对不会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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