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漏下的雨水渗湿了,有的地方已经长蘑菇了。
李虞把粮仓里打扫干净,把仓板抱到院里晾晒。
姐弟俩把两边厢房打扫干净后,陈耀辉和那四个人从房顶下来了,陈耀辉对李虞道,“小鱼,房顶修好了,我们这就回了。”
“陈叔,我先把工钱给大家。”
“好,一人十五文工钱。”
李虞把钱付了后,欠身行礼道,“谢谢几位大叔了。”
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大叔笑道,“这孩子也太客气了,我们收了钱的,以后哪有漏水的就来说一声。”
陈耀辉对李虞道,“小鱼,万一张得发来闹事,你就去找你婶婶,我明天要去县里找活干去了。”
“好,谢谢陈叔。”李虞应下后,送走了陈耀辉。
李虞来到屋后,看见屋后靠着院墙还有三间小屋,一间猪圈,还有一间是茅厕和洗浴间。
猪圈和洗浴间都是用青石板铺地,猪圈旁边有一道小门,李虞打开小门,看见院墙外是一大片荒地,荒地上长满了一人多高的野草,荒地过去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和灌木林,李虞扭头看见猪圈后面的院墙外有一口大粪坑,粪坑里面长满了野草。
李虞转身回了院子,回屋开始清扫正房,清扫干净后,李虞把纱布找出来,比着窗户的尺寸,剪下来锁边后,用竹片压着,钉在窗户上,又扯了两块湖蓝色的布,对折半寸缝好后,用麻绳串起来绑在两头的钉子上,做窗帘用。
窗帘挂好后,李虞看了一下床上放着的被褥,见李梅用粗布絮的,李青抱着草帘子进来放在床上,“姐,我去砍点柴回来,家里柴少,万一下雨就没烧的了。”
李虞嘱咐道,“别走远了,就在后面的灌木林里砍。”
李青应下后,拿着砍刀、绳子出去了。
李虞把细布拉出来,比了一下被褥的宽度和厂度,剪了几块细布下来,正打算做被面。
李梅进屋看着李虞撕下的细布,心疼道,“鱼儿,你把布撕下来干啥呢?多可惜啊!”
“姑母,我拿来做被面的,这样以后拆洗方便。”
“哦!这也很好,“李梅自嘲的笑笑道,“姑母这些年,被那抠门的老婆子折腾的也抠门起来了。”
李虞不好回答,想起那把刀和弓箭,问李梅道,“姑母,家里的刀和弓箭,张得发怎么没有拿走换钱啊?”
“你以为他不想吗?李梅讥笑道,“你爹下葬后,他就问我,我告诉他说,刀和弓箭都给你爹陪葬了,他才死心了的,你跟我来。”
李梅带着李虞去了另一间卧室,指着房梁上道,“你爹走后,我把刀和弓箭藏在房梁上,刀和弓箭都是李家家传的,要一代代传下去。
鱼儿,你爹生性宽厚,容易相信人,你娘一直不喜欢张家的人,说他们眼神不正,嘴甜心苦,你爹就是不信,你娘走后,你爹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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