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起吃饭了。
暗七矜持地拿了一个包子:“其实,我虽然叫小七,但我排行最大的。”
除了暗卫长,他老大,而且暗卫长经常一走一个月出任务。
顾长衣:“怎么说?”
暗七得意:“因为我主子收的第一个暗卫,那什么,亲信啊!以我先占了个七,往主子再收暗卫,只能往前排,最只能收七个,再的二队排甲乙丙丁。”
数量了不稀罕了。
顾长衣:“你主子挺好说话。”
沈磡眸子一动。
暗七吹捧:“我主子真的爱妻如命。”
他见好收,拿了个馒头下楼喂马。
顾长衣暗卫相处几天,这群人虽然经常插科打诨,但办事牢靠,让他对明日楼楼主的印象好了不少。
“小七的主子人不错,看不出会由着他们胡闹的人。”
沈磡:“可能懒得管。”
他有种吃自己醋的微妙感,既然决定抛弃这层身份,把明日楼渐渐转到顾长衣名下,以“楼主”跟他无了。
那暗七吹得再天花乱坠,不给自己添堵吗?
以提都不准提。
沈磡比拼似的,:“我比那个楼主更喜欢自己媳妇。”
顾长衣很久没沈磡嘴里听见“媳妇”这两个字,以至于反应了一下,才起媳妇他。
他脸颊瞬烧红,被这一记直球打得不知措:“、吗?”
沈磡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明朗,他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不该答应顾长衣不叫他“媳妇”,顾长衣一听“媳妇”两个字软,这都他体验的!
顾长衣跟他越来越像兄弟,那都因为“媳妇”喊少了!
沈磡悔不当初,立马毁约:“我以能叫你媳妇吗?”
顾长衣脸上很热,“不行!”
他好不容易冷静了几天,这个角色里脱离出来,尝试沈磡像正常兄弟一样相处,沈磡一喊,顾长衣脑子乱糟糟,被迫他们两人那点若有似无的东西,又不出个以然,只能沈磡说什么,不抵抗不主动,然被趁机攻城略地,裤子都没了。
沈磡岂能放他,一把将他抱起:“媳妇,我抱你床上。”
顾长衣:“别叫了……”
客栈的床很窄,沈磡大个子坐在床边,几乎占走了一大半。
顾长衣耳朵痒痒的,直往沈磡怀里躲,似乎把那点落在心上的痒意蹭掉。
但却起了反效果,那点痒,渐渐变成了火星,把衣服灼烧出了一个大洞,烫得他皮肤都红了。
顾长衣回神来,那不火星,那特么沈磡的手!
沈磡轻笑了一,顾长衣一害羞往他怀里钻,他放他都被重新勾起了火。
沈磡揉小猫似的把顾长衣欺负了一遍,把这几天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顾长衣羞愤地耳根都红了,逃,恨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会腿软啊!他当一个传统直男的!
“你刚才吃得太少,我做饭。”沈磡亲了一下顾长衣的侧脸,“吃什么?”
顾长衣听到他要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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