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挑了挑眉,看向云清宁。
她怎么还在同魏国人眉来眼去。
云清宁看了过来,突然想到香昙说的话,忍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殿下要与魏国开战?”
赫连城的脸,终于沉了下来,“既然来了,咱们说说魏国那边的事,反正你只想听这个。”
云清宁猛地抬起头。
“这一仗必定要打,月明轩正在纠集人马,一帮人磨刀霍霍,本王若不出手,岂不是孬种。”赫连城哼了一声。
早知如此,真不如不回,赫连城火气又上来了。
云清宁轻吐了口气,“这是殿下自己的事,无需同我说。只有一点,安乐是在魏国出生,当日得人恩惠,我们母女必会铭记在心。我不说别人,便是太子夫妇,若他们有任何不测,我和女儿便是罪人,一辈子不得安宁。”
“你好大胆子!”赫连城猛地一拍桌子。
“我不懂殿下所谓宏图大业,我只知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云清宁毫不示弱,“殿下如何想,如何做,那是你的事儿。我如何想,如何做,别人也管不着。”
不出意外,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端午这日,为了方便静安居士,离王府家宴摆在了东院的正厅。
家宴事宜自然是云清宁张罗,让管事列好单子,交给赫连城看过,便算是商量过来。
这会儿静安居士被赫连城和赫连励一块扶出来,自是一脸的高兴,后头安乐又亲自给静安居士带上了梅花香囊,又把她逗得呵呵直乐。
云清宁贴心地准备了素斋,静安居士大病初愈,胃口称不上好,只吃了一两口,便放下了筷箸。
这会儿瞧着桌上几个孩子,静安居士拍拍坐在右首云清宁的手,“虽说我是出家人,可有些事情啊,还是想不开。容老身絮叨两句。你和离王正当岁数,能生就多生几个,想来多子多福,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得,多好啊中!”
云清宁一脸尴尬,笑得僵硬。
昨晚赫连城出了正院,听说歇在书房后头的屋里。
又吵一回,两人便是面对着面,目光都对不到一块儿去。
“居士,我们夫妻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康健,诸事顺意!”
赫连城这时道。
云清宁没敢迟疑,端起面前的酒杯,和赫连城一块站了起来。
便是背后闹得再不愉快,面子之上,总还要过得去。
静安居士连连点头,也举了杯,“我以茶代酒,你们都好好的,老身便顺意了!”
赫连城笑道:“都好着呢,不如让励儿给您背《千字文》,他如今跟对了师父,长进不长。”
赫连励正学着赵重阳,抓过来块饼糕狼吞虎咽,突然被点了名,差点噎住。
边上伺候的赵乾赶紧过来喂茶,云清宁又替他抚着后背,这才缓过来。
“大节下的,别难为孩子,让他松快一下”,静安居士摆了摆手,“趁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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