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是快马加鞭传来的,距离事情发生不过一两日的时间。
看到这些东西,赵王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一下子就懵了。
时间跨度很长,最远的一件事,几乎是十几年前的,他都完全记不得的事。
盯着来人看了良久,赵王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他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眼驿站外的景色。
正是秋日,一株苍天银杏矗立在路旁,金黄的叶子飘了一地。
“大王,这可如何是好?”赵王妃压着心中的恐慌,颤声问着赵王。
赵王将一沓纸拍在赵王妃面前,扯了扯嘴角,“你来给我说说,这十顷田,是怎么回事。”
十多顷田,出自各家农户,据台院之人所奏,这些农户已经成了赵王府中的佃农。
而他们原本并不缺这笔急钱,是赵王府上威逼利诱,让人将田卖出来的,且将价格压得极低。
赵王不记得自己干过这回事,倒是想起来前几年家中突然多了许多奴仆,说是从别处逃荒,到了此处没有田地,便卖身进来的。
“大王是怀疑妾?”赵王妃接过纸,飞快的看了一遍,嘴角扯出一个凉凉的笑,柔声:“这件事,大王本就知情,怎么还责问起妾了?”
赵王脸色阴沉下来,呵斥:“荒唐!我何时知情了?”
赵王妃将那沓纸扔在桌上,也跟着站在床边看楼下银杏,嗓音轻柔,“这十几顷田,不是大王看中,要妾身买过来的吗?”赵王看上的东西,在赵地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但永业田是百姓安身立命之根基,没人轻易愿意卖。
但赵王妃深知他的脾性,既然交代下来,不办好,她必定是要吃挂落的,便使了些手段,让人以赵王府的名义,逼着人将田给卖了。
“那为何不告知本王一声?”赵王将纸捏成一团,偏这头去看她。
若是早些知,他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大王何必这么苛责妾?”赵王妃眼中盈泪,“大王自己不也是如此,妾是见大王这般行事,才跟着......”
她后面半句话没说出来,却令赵王暴跳如雷,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早知他会如此,赵王妃在他扇下来之前,便跟着侧头,卸去了他五成的力,而后方才捂着脸呜咽抽泣。
虽已是快做祖母的年纪,但皮肤光滑,五官也端正。捧着脸啜泣时,自有一副可怜模样。
若在往常,赵王早就开始哄着,但他现下怒到了极致,只看一眼,便觉得厌烦。
最后看了她一眼,赵王冷声:“即刻启程回京。”
他人在京中,虽会令皇帝更生气,但好歹是在跟前,保不齐还能求求情。
若是不在,其他人背后有什么动作,他亦不好辩解。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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