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小的制服,笔挺又精神,英俊又帅气。
“你和她在聊什么,见了我就跑,一脸做贼心虚。”
“哦,苏洱在和我说娃娃亲的事。”陆呦坦荡地说:“她问我愿不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
“你...”
“我说愿意呀。”
看着女孩单纯无邪的笑脸,蒋铎的心一阵温暖,不过他也明白,她根本就不懂这些事,说出来的话也都是孩子气的话。
他揽着她的肩膀,像哥哥揽着妹妹一样,对她说道:“陆呦,不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嗯?”
“等你真的长大了,会有自己的想法,也会有自己的选择。”
“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你现在把我当哥哥就好了。”
“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呀。”她拉长了调子,甜甜地喊道:“蒋-哥-哥。”
蒋铎伸手捏了捏她婴儿肥的小脸,笑了。
母亲节的那天,老师给同学们布置了一道作文题目《我给妈妈的一封信》。
所有人都完成了自己的作业,唯独只有蒋铎没有交作业。
课堂上,语文老师点了他的名,问道:“蒋铎同学,你写给妈妈的信呢,为什么没有交?”
蒋铎站起身,直言不讳地说:“因为我没有妈妈。”
语文老师是今年上半年新入职的老师,以为蒋铎是由于叛逆挑衅、故意这样说,所以立马来了火气:“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没有妈妈!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蒋铎似乎也隐隐来了气:“我要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倒省事了。”
“蒋铎,你怎么能这样跟老师讲话!是不是想请家长了!”
“我说了,没有妈妈,更没有家长。”
语文老师被气得毛都要炸了。
陆呦担忧地看着身边的蒋铎。
他越发分明的轮廓显得无比硬朗,眼神里透着锐利的光,与过往在老师面前扮演“别人家孩子”的作风,截然不同。
这个话题,似乎触碰到了他心里的禁区。
陆呦生怕语文老师真的让他请家长,赶紧解释道:“老师,蒋铎的妈妈...去世了,您能别说了吗。”
全班都静了下来,语文老师更是不知所措,没想到这孩子这么小,母亲就去世了。
她为刚刚的严厉质问而懊悔不已。
班上有不少同学都知道蒋铎母亲的已经不在人世,他平时对母亲的事讳莫如深,恐怕也只有陆呦,敢提这个话题了。
语文老师不再为难蒋铎,讪讪地让他坐下了。
这场课堂上的小风波,看似很快地平静了下去,不过有好事的学生将这件事传到了别的班级,小区里过去听自己家长八卦过此事的小孩,便跟周围的同学说道——
“知道蒋铎为什么从不提起自己的母亲吗?”
“你知道内情吗?快讲讲!”
“因为他是个野种啊,他妈妈啊,是夜总会的小姐。”
“什么是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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