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隐神色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的唇。
“想要殿下亲亲我。”
“你可真是不太矜持。”
姬湮嘟囔了一声。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慢慢低下了身,温柔地回应了他的要求。
念在他有伤在身,没有过于激烈。
所以这是个很温柔很缠绵的吻。
胥隐的呼吸略微急促,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姬湮伸手捏了捏他触感极好的脸蛋,面上笑得相当得意。
“丞相大人果然姝色无双,有多少人想将你这朵高岭之花给摘下来都不得,没想到让本宫给摘了。”
胥隐受着伤,就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他有些没好气,“是啊,还是我主动献上来的,献了好几次你才肯摘下。”
姬湮笑眯眯地在他红润的薄唇上又亲了一口。
“你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你了,外面已经天亮了,想必母皇很快就会知道你受伤的消息。”
“嗯,刺客的事我会派人去查,殿下你不用管。”
顿了顿,“最好别让陛下知道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
姬湮听到这个,忍不住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
“所以你跟我母皇究竟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胥隐扭了扭头,却还是躲不开她的手,“我只喜欢你。”
姬湮松了手,“姑且信你了,你先休息,我去上朝了。”
说着便转身就要走。
胥隐叫住了她,“殿下今天还会来看我吗?”
姬湮转头看到他暗含期待的眼眸,勾唇笑了笑。
“当然,看你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人走了。
方才说过的话却仿佛还在耳边环绕。
胥隐无声地勾起唇角轻笑,依稀看去,还有几分甜蜜滋味。
直到有一道黑影悄然落地。
“主子。”
胥隐淡淡道:“说。”
“已确认全部死亡,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所有痕迹已消除。”
男性暗卫低声道。
心中却满是说不出来的惊恐和畏惧。
只是为了演一场十足逼真的戏,所有精心培养的女性暗卫尽皆身亡。
主子也实打实地受了这一剑,差点殒命。
当时主子对她们说的就是,尽全力刺杀太女殿下,绝不留情。
所以死士们才个个视死如归。
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
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在太女殿下演一出最真实的戏码,演一出以命相救的戏码。
只为了让太女殿下对主子动心。
暗卫以头磕地,双眸紧闭,等待着自己的宿命。
“嗯,你自戕吧,死人的嘴巴才是最牢靠的。”
躺在床上,虚弱的胥隐神情冷漠,说出了最残酷的话。
明明他身受重伤,暗卫却仍然半点都不敢反抗,也不敢在这一刻豁出命去杀死他。
他拿出腰间的剑横在颈上。
“主子对奴才恩同再造,更是当世男子摆脱禁锢的唯一曙光,奴才愿主子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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