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丞相府才知道,胥隐这厮撑着没吃晚饭没吃药,就等着她来呢。
男人脸色黑沉似水,眸光冷冽如冰。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本来他觉得自己是很正常在发问。
但这话一问出来,就仿佛带着浓浓的怨气与酸味。
姬湮无奈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母皇叫我陪她批折子,我们还一起去父君那里吃了晚饭,就耽搁了。”
胥隐还是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她。
姬湮将饭菜摆好,药给他放到手边。
“行了,快喝药,吃饭,这么点小事也要生气,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英明神武的丞相大人居然是个小醋坛子呢?”
胥隐眸光落在浓黑的药汤上,“苦,喝不下。”
姬湮被他给整笑了。
“你唬我一次还行,两次你当我是傻子啊,快点给我喝药。”
胥隐不太开心地蹙起了眉头,认真地看着她:“我是真喝不下。”
姬湮起身,作势就要走。
“你不喝的话那我就走了。”
胥隐拽住了她的手。
姬湮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偏要饿着肚子等他回来的男人。
心忽然就软了,“快喝药,我不走。”
胥隐轻哼一声,“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说着便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姬湮眼疾手快地塞了好几枚蜜饯放入他口中。
胥隐猝不及防,直接含住了她的手指。
姬湮动了动,想抽出来。
却感觉到他合上了牙齿,以不重的力道咬住了她的食指。
“你快——”
放开两字还没说出来。
他就伸舌舔了舔她的指腹。
凤眸幽深地凝视着她。
姬湮的脸色顿时就咬牙切齿了起来。
“你身上的伤是不想好了是吗?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我,考验我的忍耐力?”
胥隐唇角微微勾起。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手指,他轻轻地吮了吮,便还是松开了。
咬着蜜饯,甜滋滋的味道在口中爆开。
他眼尾上扬,笑意弥漫。
“不,明明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
姬湮:他有病,她得让着。
“你可别说话了,快吃饭,饭还堵不住你这张嘴。”
姬湮还是睡在了丞相的床上,还是分别盖着被子。
……
选定皇商的事提上了日程。
姬湮派去徽州探查的人也飞鸽传书过来,表示海珍并没有问题。
所以姬湮这几日不是在宫内书房处理事务以及批折子,就是带着人在宫外和夜尘熄谈事情。
偶尔忙里偷闲,将事情全部交给手底下的人来处理。
她和夜尘熄就假公济私,出去吃喝玩乐。
夜尘熄对京城十分了解,带她去那种街头小巷的简陋店面里吃饭。
味道竟是出奇得好,让吃腻味了山珍海味的姬湮也觉得十分不错。
直叹民间果然深藏不露。
夜尘熄还一直给她倒酒。
“这酒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高价买来的,她一直不肯卖,我把她给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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