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群中,卓一航和陶安娜看到会堂里的情况,却是幸灾乐祸。
“呵呵,这家伙真不知道死活,定国公也是他能指鼻子的,也是他能骂的,他很快要惨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真以为救了世子,当了子爵就了不起了,其实在定国公面前,他连提鞋都不配。”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编排起来。
会堂里,宁阳盯着夏雄的步伐,暗暗运转真气。
豁出去了!
这老狗要敢动手动脚,那只是他自取其辱!
夏雄终于走到了宁阳跟前,他上下打量宁阳,就像第一次认识宁阳似的。
宁阳盯着夏雄,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真气疯狂运转。
好半响。
夏雄说:“我以前真是小看了你。”
“我也小看了你。”
宁阳同样回复。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走着瞧。”
夏雄说。
“到此为止?定国公,您觉得可以到此为止吗?难道不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我夏雄需要给谁交代?宁阳,你莫以为本国公是怕了你,我只是不想和你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你说了半天,你找的人证没说话啊,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告诉你,无凭无据不要乱说话,本国公宽宏大度,不和你计较,但不代表你说的对。还有,你搞了这么多花样,还有一个核心问题,你依旧没有回答。范毅是不是你杀的,你说他畏罪自杀,有什么证据?别跟我说龙卫可以给你作证,当日在场的龙卫本身就有协同作案的嫌疑,他们的话不算!”
夏雄随即说。
在刚才的对峙中,他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看出了宁阳没有实证,否则的话,到现在也不可能不会不拿出来。
宁阳冷笑道:“为什么不能作证,你在开什么玩笑,难道就因为你是国公,你说不能作数就不算数吗?”
夏雄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庆王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庆王掏出手机一看,表情立刻严肃,转身接了电话。
“争论已经没有意义了,这场闹剧是时候该收场了,让委员会投票吧。”
“是。”
打电话来的是宫里那位。
庆王接到电话,看了一眼现场,也知道宁阳估计没有实证,而唯一的人证,祁阳又不敢开口,而且,就算祁阳肯开口,以定国公的狡诈,也未必有什么料。
毕竟,祁阳在定国公面前不算什么,中间隔了不知道多少级,根本算不上定国公手底下的核心人物。
庆王暗暗叹了一声气,感觉可惜。
难得有人敢站出来指控夏雄,却依旧没有办法。
不过庆王也知道,愚公移山,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定国公和夏家在大夏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已非一天两天,要想一次性扳倒夏家不现实。
这一次更重要的意义在于有人开了一个头,触底反弹即将开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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