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还凉着,很快便去卫生间,准备冲个热水澡。
郁赫立在窗边。
透过贴着窗花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雪景,眉目淡然,不知在想什么。
除了刚来的那两句揶揄,他没再说过什么话。
“你怎么也来了?”她没忍住好奇。
“来旅游。”郁赫转过身,淡淡说。
“……喔。”
“你信么?”他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角,轻声问了句。
“……信啊,”田觅哼哼道,“为什么不信?”
“没良心。”郁赫低头一哂,“想我吗?”
“才不想你。”田觅偏过头。
“看出来了,”郁赫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圆了一圈的小脸,“过的还挺滋润。”
“……”又内涵她胖?
蜜橘色的灯光下,两人静默地站了会儿。
田觅垂眸时,看到郁赫手背泛着红,似是冻着了。
“给你拿个暖手宝吧。”
郁赫跟她上了楼,靠在她房门边时,看到了书桌上摊开的参考书,抬手揉了揉眉心,“你这过年都不休息么?”
“休息了呀。”田觅将暖手袋塞到他手上,“我还看春晚了呢,今年的小品不大好看了。”
郁赫没看春晚。
年三十是在医院过的,因为阿嘟生病了。
“别累着了。”他轻声说。
小姑娘努力的让他有些心疼。
田觅即使只字不提,他其实也能猜出了一点。
没再多说什么,揉了揉她的头发,他便下去休息了。
徽州老家的房子还是很大的。
乡村小“别墅”,楼上楼下,好几间屋子。
再来几个客人也是能住下的。
次日清早,家里就炸开了锅。
田觅的爷爷奶奶看到了谢予这个宝贝外孙,高兴的合不拢嘴。
郁赫人帅嘴甜,举止呢,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文质彬彬”,老人家越看越欢喜。
午饭过后,奶奶让田觅和谢予带郁赫去老街看看。
徽州的老街很有韵味。
白墙黛瓦,青山苍茫。
悠悠老街,一砖一瓦,都是被岁月打磨过的痕迹。
雪地靴踩在积满白雪的青石板路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南城无雪。
郁赫听着这声音,竟莫名觉得有些悦耳。
正月时,街头有不少地摊。
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长街热闹,尽是人间烟火气。
还有套圈游戏。
古时候叫“关扑”。也就这个时候,官府才会“放关扑”。
郁赫对这个有点感兴趣,驻足看了一会儿,几乎全是小孩子在玩。
他两手抱着臂,眼睫半垂,问田觅:“你小时候也喜欢玩这个?”
“…一般般。”田觅说。
“一般般?”谢予插了句嘴,“那时候不给你玩,你就在地上撒泼打滚好吧……”
“哪有这回事?”田觅蹙着眉,“别瞎说。”
谢予冷笑了一声。
郁赫看着她泛红的耳根,一时明白了真相。
他也没戳穿,抿唇浅笑,“我还没玩过这个,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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