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演完才想起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江楹川背一僵,匆忙将手机塞进包里,转身,展露出尴尬的微笑。
“表演得有点假。”笑得戏谑,无情地拆穿。
“……谢谢夸奖。”
“对象查岗啊?”安雨柏率先走到前面,“你俩闹脾气了?”
不知道安雨柏怎么得出来的结论,看来这世界没几个正常人,江楹川感觉全身都被转过身来的安雨柏扫了个遍,听到这无厘头的猜测又吃进了几根头发,胡乱地理到一边,“不是,工作上的事。”
安雨柏只是一挑眉,没有再追问,反倒起了新的话题。
两人继续沿着江走,谈天说地,甚至交换了联系方式,一直到散步的人群已经稀稀落落,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上面写着[还不快回来?]
季鹤闻最好是真的有事要找她。刚刚和安雨柏聊得太开心,差点忘了还有个莫名其妙的霸总在等着她。
“那个……”江楹川抬头。
“要回酒店了吗?”
江楹川没想到安雨柏猜的这么准,应道:“是的。”
“正好也逛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安雨柏摇晃着手中的车钥匙,不远处的车灯亮起。
最后还是安雨柏送江楹川回来的,或许是在这个世界太过孤寂,才半天的时间,两人已经成为了朋友,更何况手机那头的催命鬼催的急,这车不蹭白不蹭。
道完别,刚一下车江楹川就往酒店里冲去,从车上再到接触地面,脚上传来的不适格外强烈,在酒店灯光的照耀下,才看清她之前根本没冲洗干净,红肿上还东一块西一块地浮着灰色。
离了电梯,江楹川吐出一口气,站在季鹤闻房间的门前暗自纠结,抬手要敲,想了想又转身往左手边自己的房间而去。
季鹤闻也没说回来之后找她,自己何必多此一举,等会儿进去了出不来了怎么办,手机上通报一声最多。
谁知这时候身后的房门却被打开,江楹川被突然的开门声惊得回头看了一眼,和季鹤闻惊讶的眼神对上了,接着就被拉进了季鹤闻的房间。
季鹤闻把她拉扯进房间就松开了手,甚至还进了卫生间一趟,出来时手上还残留着水珠,好像多嫌弃她似的,那还把她拉进来干吗?
季鹤闻就坐在沙发上,拿纸巾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擦过。
江楹川看得心发慌,季鹤闻这澡也洗了,手也洗了,把她拉进来一句话不说,不会是要对她不轨吧?
好久没说过话的系统忍不住吐槽道:【想得倒挺美】
“你去哪了?”
“江边。”
“脚怎么了?”
季鹤闻的视线转向了江楹川的脚边,看的她不由缩了一下,正要回答,手机又响了。
得了季鹤闻的示意,江楹川接起电话,那头是今晚新认识的朋友安雨柏,关心她有没有被老板骂之类的。
江楹川虽是感觉安雨柏的关心过了头,却又忍不住被电话那头风趣的语言逗笑,不自觉地看向季鹤闻,只见那人端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的脚出神,嘴型像是在嘟囔着什么“我这么关心她干嘛”。
左耳是现实,右耳是电波,江楹川分不出神,却又被安雨柏新讲的笑话逗笑了,眼见季鹤闻的眉目间已经染上不悦,江楹川连忙收了笑容,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安雨柏,互道晚安后挂了电话。
“谁啊?”
“朋友。”
“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认识的?”
此话一出,空气陷入了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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