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悠然带着秋韵和绣婆婆,一老一孕妇,若离开杜家,何处避寒过夜?
无奈,她只得把赵五车给她的那几个钱,交给杜老爷子,央求允许她们再住一晚。
扈芸娘跟杜青云他们也都下跪哀求,再加上杜老太也哭着跟他说,跟了他一辈子,没求过他什么,这次为孙女求情。
杜老爷子这才同意杜悠然她们在杜家住一晚,但明天必须走。
秋韵很难过,觉得自己连累了杜悠然,要一个人走,不能害的她无家可归。
杜悠然告诉她,其实,就算没有她,明天也住不了了,这就是她一开始没有带她回来的原因,这么晚了,她一个孕妇,人生地不熟,在这除了山还是山的乡下,太危险了。
最终,秋韵被劝住,跟杜悠然她们睡在一间房。
第二天一大早,杜老爷子开始吆喝了,赶杜悠然她们赶紧离开,除非现在就拿出续住的钱,连早饭就不让她们吃。
本来杜悠然还想着自己去城里想办法,弄点钱,看看去找县令杜平步求助。
可杜老爷子死活不同意,她把两个拖油瓶留下,怕她一个人跑了。
任谁求情都不行,生了儿子后,一直受到特殊待遇的扈芸娘也被骂了。
为了留下女儿,她狠心捏了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一把。
孩子哇哇大哭,她也不去管,只是哭着舍不得杜悠然离开,天寒地冻,又要下雪的样子,三个女人,一个怀孕一个年纪大,让她们何处安身,求老爷子再留他们住几天。
杜老爷子就是不答应,没有钱,看准杜悠然一时半会翻不了身,做什么砸什么,就连他一直高看几眼的绣婆婆都不给面子,只有两个字走人。
就这样,无奈,杜悠然带着绣婆婆还有秋韵,在一家人担心不舍得哭别中,在村里雇了辆驴车,进城。
这还是她昨晚留了个心眼,给杜老爷子钱的时候,留下几文钱,付了驴车钱。
驴车就在县衙门口停住,别无他法,城里杜悠然没有熟人,带着绣婆婆和秋韵无处安身,也不可能挣到钱,否则早就挣到了。
她直接去找杜平步,请差役去通报。
很快差役出来了,指引她从后门进了一处偏房。
杜平步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见到她没有一丝表情,就像在升堂办案一样,严肃的很。
杜悠然也不怯,她什么场合没见过,岂能怕了他?
不过求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上前几步,行礼招呼道:“大伯好,今儿侄女冒昧登门,实在是唐突,还请见谅。”
杜平步淡声应了一句:“自然是唐突,我这可是衙门,公务繁忙,你有何事,说。”
见他对她并没有一丝亲情,心中很是薄凉,这可是亲大伯啊,就这么对待上门的亲侄女?
就算他已经上门入赘不是杜家的人,可血脉亲情并没有改变啊。
看来这人果然是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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