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她正费力的搬着一箱水,配文:救救我sos!
帮吧,不能让女孩子干重活。
“秦哥。”阮知南用商量的语气开口。
“嗯。”秦野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在无声的对峙过后,那边的伽卡做了个挑衅的动作,却没能在秦野心里惹起一点波澜。
“我去给你拿水。”他停顿了一下,“很快就回来。”
“格瓦斯,冰的。”秦野扫视阮知南的脸,把他故意压低的鸭舌帽抬成正常高度。
瞬间,身后看台上的人一片唏嘘,目光或隐晦或直白的盯着他们。
磕——到——了!!!
从眼角的余光中,他看到有人在拍照。这是真的尴尬,阮知南有点恼羞成怒,不懂如何反应,只能假装没看见,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秦野没阮知南那么薄的脸皮,他乐于向所有人宣誓主权,阮知南落荒而逃的背影让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隐晦的笑意。
球场外和球场内是两个氛围,重新站在铁网外,阮知南一手扣在铁网缝隙里,另一只手食指勾起毛衣高领,绷紧的下巴缩进去,深吸几口。
篮球场隔壁是空荡荡的足球场,沈稚抄近路,从足球场中央搬了一箱水横穿过来,看见阮知南立刻像是见了救星。
“阮知南!别望夫了!”她拔高了音量,有汗来不及擦,流进眼角火辣辣的疼。
阮知南看她快撑不住的样子,立刻向她跑去,沈稚也加快了步伐,呼吸快到几乎成喘。
因为怀里抱着水,视线受到阻挡,一块掀起来的草皮绊倒了本就精疲力尽的沈稚。
沈稚惊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抱着腿愣是好半天没能爬起来。
“伤到了?”阮知南屈腿蹲下,眉头紧锁。
“你说呢。”沈稚丝丝缕缕的倒吸凉气,“好像脚踝扭到了。”
倒霉,倒霉倒到姥姥家。
脚踝疼起来很要命,这一点阮知南再清楚不过,看着沈稚一张小脸因为疼痛变得惨白,他主动背过身去,把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沈稚面前,“上来,我背你去医护区上药。”
阮知南的背看起来很有安全感,沈稚嘴角一抽,感动吗?不敢动。
背她什么的真的大可不必,要是被秦大校草看到,保不准医学实验楼就是她今晚的归宿。
“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扶我起来,我还能支棱一会儿。”
虽然想不通沈稚在逞什么强,但阮知南想想,似乎也是这个理没错。
于是,他搀扶着沈稚,一瘸一拐的向医护区挪。
直到球赛开场,秦野也没能等到阮知南给他带格瓦斯。
场内。
秦野投了一个漂亮三分球,哨声和欢呼声同时响起,他撩起衣摆擦汗,露出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场上又是一阵欢呼。
可秦野的心情却是越来越不爽。
从开场前等阮知南没等着,到现在每投一次球都要习惯性的去在观众台上寻找他的身影,次次寻找,次次落空。
说好的要来看球赛,他到底去哪儿了?
“在找小情人?他长的还真不错,有时间介绍给哥们认识认识。”
在错身而过的刹那,因为被秦野压球而窝火的伽卡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秦野开口挑衅。
“滚,别找死。”秦野恶狠狠撞开了伽卡的肩膀,放下衣摆,“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浓重的火药味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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