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就是。
他还记得,自己不知多少次在床上意乱情迷之下,被夫君所诱哄着,昏头昏脑答应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条件,并做出了许多事后后悔十分的事情。
“哦?”
迟修砚尾音仍旧是上挑着的,唇边的笑意直达眼底,他只说了一个字后,就放开了白小淳的尾巴,微微倾身,含住了白小淳的唇。
灵活的舌一路攻城略地,宣告主权,并且裹挟着另一只舌一起共舞。
白小淳微张着唇,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他在这激烈而又缠绵的吻中睁开了眼,水波潋滟的桃花眼中充斥着水雾,朦朦胧胧的,几乎痴迷的看着身上的人。
这是他的夫君,他的心爱之人——
也是他永远的归宿。
他看着看着,他眼中的水雾就凝聚了起来,最终汇聚为一颗晶莹的泪滴,缓缓的滑落。
“怎么哭了?”
察觉到小家伙的分神,迟修砚睁开眼来,就看到了那颗晶莹的泪滴。
“没,没哭,”白小淳吸了吸鼻子,“是风太大,吹迷了眼......”
他一点都不想哭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今天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他不该哭的。
说完之后,他才在迟修砚带着打趣的目光中反应了过来。
现在他与夫君在寝殿之中,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哪来的风?
他再次垂下了头,硕大的狐狸尾巴也微动了动,移到了身前。
白小淳保持着这么个坐着的姿势,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尾巴尖儿。
他又在夫君面前犯傻了......
“好,没哭......”
迟修砚大手一伸,就将白小淳再次捞到了自己的怀中。
“小淳帮我脱衣可好?”
他见小家伙还是团成了一团儿,也不强硬的伸手,而是眼神微动,薄唇微张。
团成一团儿的红色球形闻言动了动,一双白皙纤瘦的手随之伸出。
他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耀眼而夺目,将他的脸色也称的更是红晕遍布。
烛火摇曳之中,繁复而精致的衣饰被一一除去,露出了迟修砚被一层薄薄的肌肉所覆盖着的胸膛。
“夫君身上的伤疤,不见了......”
眼前的胸膛上光滑一片,并无白小淳熟悉的伤痕。
“先前将前世的金丹吸收的时候,那些疤痕就都消失了。”
“那这个呢,为什么它还在?”
白小淳的指尖微凉,在池修砚的胸上轻拂,最终停留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那里那个如一只小狐狸一般的伤痕还在原来的位置。
并无任何改变,也不曾消失。
“这是我特意留下的。”
迟修砚握住白小淳的手,“这个疤,我会一直带着它。”
明明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可从迟修砚的口中说出,就变了味儿。
白小淳恍惚间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为好听的情话。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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