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
楚阔就是这个例外。
他的父母去世的很早。
也没有兄弟姊妹。
迥然一身,活的倒也舒坦。
直到有一天。
他的家门口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长得并不漂亮。
但却极为阳刚。
甚至比楚阔还更像男人几分。
他骑着马,路过楚阔的家门口。
身上带着好几处刀剑之伤口。
当时的楚阔并不明白这是何种伤口。
他只知道,这女人不断的在流血。
而且气息垂危。
后来的故事极为老套。
老套到说书人都懒得用它当做作自己的话术。
这女人自然就成了楚阔的女人。
待她伤势好转之后。
楚阔问他来自何方。
因为他从未见过外人。
自己也并没出过远门。
到过最远的地方。
就是走过两片戈壁滩去打水吃用。
那女人告诉他。
自己是从江湖来的。
不知怎的。
楚阔听到这里两个字时,他的眼睛突然迸发出一种光亮。
就好像那漠南的胡杨。
生死之间依旧屹立不倒。
女人自然也看到了他目光中的异常。
他告诉楚阔。
最好不去要江湖。
若是去了,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楚阔点了点头。
毕竟是自己女人说的话。
他对江湖又不甚了解。
不点头。
难道还能做什么别的回应吗?
但是他的女人并不傻。
微微的叹了口气。
那女人知道,当他说出江湖两个字的时候。
楚阔便已经是个江湖人。
是那个自己曾经拼了命想要逃离的地方的人。
最终女人还是死了。
也不知是忧郁过度。
还是旧伤复发。
但楚阔却并没有多么难过。
他好似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似的。
楚阔背着自己女人的尸体,走过了那两片戈壁滩。
把她埋在了自己打水的地方。
随后楚阔在那里住了两天两夜。
但却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不停的喝着水。
这水,好似已经把他女人的骨血融了进去一般。
在第二天夜里。
楚阔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水喝多了,却是要比酒喝多了还难受。
不过当时的他还没有喝过酒。
这也算是后知后觉的事情。
水喝多了。
腹中胀痛难忍。
虽然想吐。
但却又吐不出来。
只能这么直挺挺的躺着。
就好像他现在集英镇,祥腾客栈中的姿势一样。
等到第三日天光大亮。
日头晒了半晌。
他不知出了几身透汗。
才把这水饱之难受解了过来。
楚阔早就听自己的父母说过。
只要顺着头上的一颗大星一直走,就能走出漠南,到达平南王域。
平南王域是不是江湖,他不知道。
但这里决计不是。
所以楚阔在第三日夜里,便看着那颗大星,上路了。
身上除了两个羊皮水囊外,空无一物。
也着实算得上是白手起家。
戈壁滩上荒无人烟。
午后,热气蒸腾。
让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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