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钦州也可迅速占领剩下半个定安,彻底截开冀州和入了延州的刘赦之军。”
这是在打着撕毁盟约的主意了。
“胡扯,如此反复,主公声名……”许善之立刻呵斥,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完,被旁边的陈足道拉住了。
金莳没理许善之,继续说道:“刘赦,奸贼,于奸贼又何须信守诺言?”
此话让在座人的脸色都各异起来。
金莳丝毫不在意,然后对姚静说道:“长宁天子若不是被刘赦蒙蔽,就是已经受制于刘赦,刘赦此奸贼,迟早为主公大患,当早除之,我钦州才能安稳。”
“长宁天子命主公让位,然刘赦攻延州,中都天子定然会下诏希望主公援救,主公依照天子诏令而为又有何不可?”
的确可以,但是反复听两位天子的,这样也算背信弃义了,这样下来,以后和姚静签订的结盟合约效果就会大大减少。
许善之和金莳两人的话都是极其有理。
姚静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将此事向诸君问计会有这样的效果,她还是拿出来问。
“此事再议!”
说完,姚静就转过了话题,问起诸将明面上的部署。
会散后,姚静没有如往常一样去书房,而是一个人去了后院,也不去姚父姚母,而是一个人在州牧府中的花园走动,想着事!
这一走就是小半个时辰,姚静终于有了决断。
“大人,冀州使者求见主公。”
姚静淡淡地说道:“还是说我不在。”
她已经有了决断,就不能见冀州使者。
刘赦送来的求和信已经有十次,而冀州使者现在是第三次。
这三次,姚静一次都未见,更不曾让使者进入州牧府。
前面两位是规规矩矩在驿站等候,等不到就直接走人,这第三位,倒是天天亲来州牧府求见,姚静没见他,他依然如故。
“此次,这使者给大人送来了一封信。”
作为州牧府的门前侍卫,姚静都是精挑细选,不管何人求见,姚静都是要求他们禀报的,不得有丝毫隐瞒,更不能让他们看着身份下菜碟。
所以,这冀州使者天天来天天被拒,州牧府的侍卫还是得尽职尽责,让府内仆人前来禀报,只因为姚静没有发下话来,不许再禀报冀州使者的任何消息。
姚静皱眉,然后接过了信。
信入州牧府,信的表面自然也是先被检查过了。
姚静撕开火漆,这一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请他去侧堂。”
随后招来两个丫头。
“请宋氏去花厅等着。”
宋氏,就是姚静的小婶宋惠。
姚静的大母不敢面对姚静,又时刻挂念小儿子,就将宋惠派了出来。
姚静踏入侧堂,侧堂坐着一位三十上下的文士,甚是悠闲自在。
比其他两个使者,此人的确强上许多。
他见姚静进来,不紧不慢起来见礼。
“冀州使节宁应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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