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到畅春殿,有太监禀告说,皇上还在批阅奏章,要我稍等片刻。
我褪去繁重的外袍,换上淡绿色印染水仙花的睡袍。
我屏退了服侍的宫人们,自己展开一本诗集慢慢地翻阅起来。
突然屋外传来一缕悠扬的笛声。
那声音并不陌生,让我的心动了一下。那声音又如此接近,仿佛就在外面的庭院之中,让我生出了一丝怀疑。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在这儿?
我半犹豫地推门走了出去,果然看见权禹王站在庭院中。
他见了我停止了吹笛,静静地望着我。
我维持住一份镇定,喝道:“亲王在此吹笛,就不怕触犯了忌讳吗?!”
“父皇正在批阅奏折,暂时还不会来这儿。”
我嘲笑道:“亲王似乎越来越不知道-谨慎-两字如何写了。纵然皇上不知,若是被下人们看到,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亲王不会没想过吧?纵然亲王不知爱惜自己,也不要牵连别人吧?”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苦楚:“奴兮为什么你总是要说这样无情的话……”
我在心中苦笑起来。
为什么……因为我痛,一直痛。
我冷冷地回道:“亲王请回吧。”然后将要转身离开,他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臂,声音急促地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熏香!太后丧期,你这样容易招人话柄!”
我吃惊地睁大眼睛,原来他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继而一种更浓重的悲哀泛上心头,原来我们即便彼此爱慕,却永远不能彼此了解。
我没有熏香……青梅竹马的十二皇子知道,我的皇帝夫君知道,偏偏他不知道。
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体内翻涌,就像想要摧毁一切的风暴席卷而来。
我靠近了他,冲他露出了轻佻的笑容:“权禹王就不想知道那香味从何而来吗?”
说完,我踮起了脚,印上了他的唇。
他愣在原地,我低低地笑了一声,逐渐加重了吻。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我与他的舌不停地纠缠,他的身体渐渐起热来。
他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我的背,我却在这时狠狠地咬了他,然后推开他。
他的嘴角破了,流出殷红的血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此刻我就能害了他。若是说他企图亵渎后妃,最轻的刑罚也将是流放。
他默默地看着我,眼中有询问有受伤,最后他从容地闭上了眼睛。
我凝视他半晌,犹豫了,动摇了,最后转身,冷冷地说:“亲王请回吧。”
今年的元日正值太后丧期,过得很是低调。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席位上默默地吃着食物,只是间或与身边的人小声地交谈几句。
这时南赢王大声地问:“四弟嘴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转头盯着权禹王。
权禹王面不改色地回答说:“是我不小心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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