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肆意的,他不会喜欢。
反而是邹婷,坚强中带着细心温柔的,老严会动心。
小丫头一本正经藏着自己的小小心事,被看破的老严有些狼狈的给她买了一个大肉包子。
严卉没说错,不过老严狼狈过后并没有把这场父女之间的对话放在心上。
能让他动心的女人类型挺多,他是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
只是仅此而已,他永远不可能再进一步。
直到被邹婷光速打脸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坚定的认为的。
那又是一场结案后的聚会,因为走私专案那段时间大家都很累,酒桌上面并没有喝很多酒,兴致都不太高。
邹婷喝的最多。
老严全程都在抽烟,看着邹婷闷头倒酒闷头喝,一张俏脸喝的通红。
好多兄弟都走了,老严仍然在抽烟,而邹婷仍然坚持不懈的倒酒喝酒。
“再喝就倒了。”邹婷的酒量他是知道的,盯着她喝的差不多了,摁灭了烟压住了她打算开瓶子的手。
这姑娘估计是藏着什么事,一整个晚上都不说话。
邹婷盯着老严的手。
不抬头,不说话,就只是盯着。
他的手很大,粗糙的都是老茧,手上有冻疮的疤痕,看起来乱七八糟没有任何美感。
但是掌心干燥,不轻不重的压着她的手,没有任何旖旎情绪,单纯的对兄弟的态度。
邹婷就笑了,抽出她的手,自顾自的又开了一瓶酒。
……
老严皱眉。
他当上刑警大队队长后养成了个坏习惯,他不喜欢手下的人不听话,公事私事都一样。
强势成了神经病,这是沈惊蛰送给他的原话。
所以他很执拗的又一次去阻止邹婷倒酒,这次改成了握住,大手掌包住邹婷的手,也包住了酒瓶子。
邹婷抬头。
眼底有泪光一闪而过,表情委屈,像是不让她喝酒,她就能马上哭出来一样。
……
老严就在这样的目光下,下意识的松了手。
然后由着邹婷喝到烂醉。
酒桌最后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结了账,回头看到邹婷乖乖巧巧的穿好了衣服背上了包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走路走的也笔直。
一点酒疯都没有。
“醒酒了?”他挑眉问。
简直是天赋异禀啊,他以为今天得背着她回家了。
邹婷的回应是打了个酒嗝,然后冲他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军礼。
……
老严嘴角抽了抽,决定老老实实的送她回家。
她家并不远,走路十分钟之内,如果她不绕路的话。
但是她绕路了。
大冷天的低着头走到水库边上,然后脱鞋子脱袜子往水里走。
老严头皮都麻了,又抱又拽的把她拉回岸上,下意识的想打电话给沈惊蛰求助,却被酒后反应敏捷的邹婷抢走手机直接丢到水库里。
“吧唧!”她还自带配音。
“……”老严认命的弯腰,把邹婷背到背上,手里拎着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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