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别担心,我们什么都不会做,只要衣服。”
首领开始换上谢尔盖的司机制服,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安慰着他两。
“跪下!”
随着一声低吼,脱下外套的谢尔盖和波波夫分别又被按住。
极寒的天气里,两人穿着单薄的内衣瑟瑟发抖,背对着火车跪在铁轨旁。
换上司炉工作服的壮实小伙走到货车尾部,摘下挂钩将最后一节罐装车解开,取下车厢号码牌,长方形薄钢板上白漆刷着四个标准的阿拉伯数字“2135”。
然后他挥了挥手,吹了一声口哨。远处路基道岔旁,一个大胡子哥萨克应声扳下道岔。
随着铁轨移动,黑暗中车尾后铁轨岔口处,两名车夫牵着四匹弗拉迪米尔挽马,拉动着一节铁罐车厢缓缓滑行而来。
没多久,“哐”的一声,这节车厢和整列罐装车厢连接在一起。两名战士背着冲锋枪,娴熟地在车厢连接处挂上挂钩做着固定。
为首男子率先爬上火车头,壮实小伙将车厢编码牌插进去后,跟着爬上车头往炉膛里铲了一铲焦炭,开始升温加压。
男子检查过车头,在驾驶台上找到运货单,仔细看了一遍后兴奋地拍了拍壮实的小伙,把头伸出车外吹了一声尖利的口哨。
“咻……”
“亲爱的阿廖沙,祝你们顺利!”
站在铁轨两旁的人纷纷冲着车头打着招呼。
阿廖沙坚毅的脸庞很是凝重,重重地朝车外伙伴点了点头。
须臾,车头放出一股浓稠的蒸汽后,缓缓向前方驶去。
“砰……砰!”
随着两声枪响,跪倒在铁轨旁的谢尔盖和波波夫以被处决的方式,穿着内衣倒卧在寒冷的荒野里。
铁轨上,那节插着“2135”编码牌的罐装车厢,随着机车的行进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
1933年2月10日
凌晨四点
“TAVERNE”舞厅(上海法租界)
两辆雪铁龙B10轿车驶入拉都路,停在“TAVERNE”舞厅门口,站在门口警戒的安南巡捕,赶紧走到路边拉开车门。
“情况怎么样?”
顾楫下车后皱着眉头用法语问道。
“现场已经包围,里面的人都控制住了。”
矮小的安南巡捕恭敬地用法语答道。
“封锁租界了吗?”
顾楫脱下羊皮手套后接着问道。
“各个路口已经戒严,对进出人员逐个盘查了。”
听了手下的答复,顾楫满意地点点头。
“进去后把男女分开,所有人进行甄别,呃…法国人放行!”
跟着顾楫下车的二等探员洪明对着从第二辆车上下来的巡捕做着布置。
看着随行巡捕在洪明的指挥下呼啦啦地涌入门内,顾楫在门口站定环视了一下四周。
拉都路不长,马路两侧都是优雅的法式建筑,整段路面由水门汀铺设。
他不知道的是隔着“TAVE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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