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才一直没有传出去。
而村子里面的人,又有谁没有买过女子?
当谁都做过同一件恶事的时候,他们变成了最坚固的盟友,有着共同的利益。不会轻易背叛,也不会允许旁人窥探。
粟薇来沽源村的时间不长,平日里都在被囚`禁在家中不能出去,说出的这些事情已经是她知晓的全部了。
说完后,她不安地看向阮觅,想问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开口。
“放心吧,”阮觅蹲在她面前,眼眸带笑,“再过几日,你想要的,都会有的。”
自由,与鲜活的生命,从来不应该被禁锢。
……
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委屈粟薇再忍受几日。
陈章京再次将粟薇送了回去,离开前,粟薇郑重地向众人道谢。
像是突然就有了重担压在肩头一般,房间内众人脸色都严肃起来。只是除了少数几个表情一贯匮乏的人。
就连白颂,那漫不经心的脸上,都染上更深的阴鸷。
这个晚上,就算强逼着自己入睡,却没有谁真的睡着了。
翌日。
阮觅依旧什么都不知晓一般在沽源村内闲逛,遇见了同样漫无目的的魏驿蔺。
两人都是走着走着,才发现有个人堵在了自己面前。
一抬头,才发现是谁。
魏驿蔺脸上原本没什么表情,连一贯温和的神色都隐了下去。
这样子的他,有些异样的冷漠。可是一看到阮觅,他便愣了愣,仅是眨眼的功夫又笑了起来。
“阮姑娘。”
阮觅没有说话,于是两人就这样并肩行走,慢慢走出了集市,来到了泛黄的草原上。
起起伏伏的草地,时而高,时而低。
走得累了,阮觅便索性盘腿坐下来。
“刚才在想些什么?”她仰头看天,眼睛因为刺眼的光线眯起来。
魏驿蔺也学着她的样子抬头看天,脸上的笑有些空洞。
像是累极了,迷茫又彷徨,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没有归处,也没有来处。
如同一朵云,在天空漫无目的的飘着。除了消逝,永远不会停下来,也永远找不到能够收留它的地方。
阮觅也没有催他,而是保持着仰头的姿势。
只是刚才在看太阳,现在已经开始观察天上云朵的形状了。
从白羊看到小狗,再到那朵花儿一样的云消失不见,魏驿蔺才轻声道。
“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那时候,教我识字的先生说,日后就算入不了朝堂,也要用自己所学照拂百姓。世道艰难,纵然明君当朝,可还是有许多他看不见的东西存在。”
“百姓贫苦,艰难,所以我们要更加耐心。”
他停顿一下,才继续道。
“平湘多水患,那年我跟着老师投入皇子麾下,前往平湘治水。可是那年天降大雨,连日不休。他们怒骂朝廷不作为,手下多酒囊饭袋。”
“我们几夜不曾阖眼,只差半日的功夫便能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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