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同他没有半分关系。
阮平左坐时,身板很笔挺,仿若不管在哪儿都不会被折断的翠竹。年过四十,身上满是文人的书卷味,还带着官场的肃杀。
他顺着阮奉先的话,看了下阮觅,然后道:“同你长得不像,是个面相聪明的。”
听到这话阮觅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难道这就是强者吗!一句话,杀人诛心!!!
自这位伯父进来后,阮觅就缩缩脖子充当个隐形人。毕竟刚照面,一个眼神就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所以纵然想笑,阮觅还是垂着头不敢动作,悄悄听着那两人说话。
但或许是阮平左说的话太过于扎心,阮奉先好一会儿都没出声。他不说话,阮平左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厅堂内自然而然陷入寂静。
直到阮宝珠像只刚放出笼的小崽子一样扑哧扑哧跑过来,才有了点儿声音。
阮宝珠还没进门就瞧见了阮觅,一下子跑得更快了。但快到阮觅面前,却矜持地放慢脚步。
她抬着下巴,双手背在身后。
“你来干什么?”
就算是六岁的小孩儿也是要面子的。上回阮宝珠在阮觅面前哭得流鼻涕,还看到阮觅躲开了。就算后面阮觅解释自己没有嫌弃她,阮宝珠还是有点扭捏。
故而说话也别别扭扭的。
即使她心里真的非常高兴阮觅过来。
这话听在阮觅耳中,似曾相识,惯性使然扭头去看阮平左,扭头扭到一半好险止住了。
不愧是父女俩,见人问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直接。
不过她可不是阮奉先那样惹人嫌的玩意儿。
为了突显自己与阮奉先的不同,阮觅没有像以往那样恶趣味逗弄阮宝珠,而是很上道说了句阮宝珠想听的话。
“来找你啊。”
阮宝珠掩饰不住拼命上翘的嘴角,像模像样地清了清嗓子,“那你就出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说着,悄摸摸把背在身后的手放下来,然后瞥一眼阮觅,示意着什么。
阮觅:?
阮宝珠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见阮觅没有回应自己,想了想,觉得阮觅可能是笨了点,不过没关系,就算笨了点她也不会嫌弃她的!
于是,阮宝珠再次把手举高,仰着头一脸期待。
阮觅终于懂了,嘴角抽了抽,牵起阮宝珠的小胖手。
“父亲,伯父,我可以同宝珠去外头玩会儿吗?”阮觅没忘记自己在阮奉先面前扮演的人设,声音低且弱。
阮奉先自然乐意看见阮觅和清水巷的人打好关系,当即应允,“去罢。”
阮平左没说话,倒是看着阮觅点了点头。
在官场上沉浮十余载的人,既是重臣,又是个极正直的文人,目光里都带着重量。阮觅呼吸一滞,压根分不清这是学渣的本能反应,还是真的被那气场所摄。
不过好歹能够出去了,阮觅向二人行了一礼,便牵着阮宝珠出去。
阮宝璃是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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