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太嫩了点,那样的人,拿来采补不是甚好?”
墨念之端坐在荀方苏的房内,正自己同自己下着棋。白字黑子星落排布,一时间竟然也分不出上下。
听得腹内传来不屑之声,他摇摇头,“且不说他是我师弟,天罡老祖还在船上,纵使我想采补,也得要功法才行吧?”
“呿,这有何难,本老祖什么功法不会,到时候你只管躺下,老夫在一旁辅导即可,男女那活儿,不就是你进我出,活塞而已,还有什么难的不成”
明明是脆生生的稚童之声,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下□□|秽,要不是墨念之早已习惯,倒是要听得翻白眼了。
不过啼血老祖说什么他丝毫不在意,摒除杂念,专心致志下着棋。
“师兄马上回来了,你小心点。”
荀方苏站在船头,白衣凛然,气质冷若寒冰,眼神聚集着下面的水域,嘴角冷硬紧绷。
抬手一道银光,黑鱼怪被斩成两段,“轰”一声爆炸,是前来作怪的水妖被无情地搅成碎片。
猩红的血把海水染成了鲜红之色,吸引了更多的水怪前来抢食。
待巡逻完毕,交接班之时,荀方苏却在自己房里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墨念之刚下完一个黑子,微笑着抬头,看着他,“师兄,真巧啊。”
荀方苏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门,似乎没有走错,他冷厉的脸一敛,“这是我房间。”
“我知道。”墨念之点点头,收起棋盘上被吞吃的白子,站起身来就要走。
荀方苏扯住他,问:“来我房里干什么?”
墨念之看着他扯住自己的手,靠近荀方苏,在他耳边淡淡地说:“有人要加害于我,我束手无策,只能躲到师兄这里来了。既然师兄不希望看到我,那我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师兄放手吧。”
荀方苏僵持了片刻,不仅没松开手,反而更紧地握住了。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墨念之就像是水底下惑人的水怪,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吸人魂魄,让人不得安生。
而只要一松手,他也便会像水怪一样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荀方苏喉结动了动,他感觉自己冰封一般的心境又有化开的迹象。
自从那次墨念之中了春|药过后,数次产生欲念的他更加强迫过自己坚定道心,不让道心沾染不该有的欲望之色。如果放纵心境,只会让道心蒙尘,道途歪曲,产生心魔。但无论先前如何坚定,等到头来,看到了墨念之,他却会怨怒,产生了往日里从来不能有过的痴妄之心。
这一切,实在不该发生。
但他,更加控制不了。
果然,情劫便是情劫,如果能轻松安然度过,那也不叫“劫”了。
只是不知道,这劫,到底该如何度得?
为什么偏偏又是这个废物
如果不是这个废物,他兴许一早就可以接受,这劫,也算不得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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