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看到有人觊觎明月,心中醋意升腾,他冷着脸盯着那人,眸光寒的能冰冻三尺。
那公子听闻谢忱称明月为未婚妻子,尴尬一笑,神色中顿觉失落,可依旧持扇拱手施礼,微微欠身,“原来如此,搅扰二位了。”
谢忱笑了笑,“无妨。”
明月依旧端庄有礼地坐在那,“公子书法造诣若是再苦练些时日,定有进益。”
李言听到明月又提点他一次,自是十分开心,神色在明月身上流连忘返,只觉明月坐在窗前模样,娇柔明媚,容颜绝色,眉间一点朱砂,叫人见之难忘。
可惜,这样倾城的绝色女子,竟许了身侧人为妻。
李言朝明月恭敬道:“能得姑娘提点,相赠墨宝,是在下莫大荣幸,回去自会勤加练习,这件物什还望姑娘收下,作为谢礼,还望姑娘勿要推脱。”
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块玉珏恭谨郑重地放到明月身前。
当着未婚夫的面,送玉珏这等私密之物,这人简直视规矩礼教为无物。
明月连忙摆手:“公子客气,我赠你书法是因同好,若是接受此物才是对雅好大大的不敬。”
那公子却并不以为然,执着的要将玉珏相赠,明月推脱不掉,只得收下。
谢忱看着那公子的言行举止,多年识人经验,让他知晓此人身份并不简单。
看着那玄衣公子收了笔墨,打伞出门而去,明月若有所思地又看了一眼他赠与她的玉珏,低声道:“这人好生奇怪。”
谢忱喝了一口茶,“哪里奇怪?”
明月偏头思忖一番,“这人说是四海为家,可是看穿戴却是上等富贵人家所用,所用书法笔墨极其讲究,甚至名贵不为过。”
她又拾起那赠与她的玉珏,若有所思,“此玉到像是皇室之物,若我没猜错,这人怕是某位皇室中人,只是不知身份背景如何。”
谢忱欣慰地看向明月,他暗想明月这两年的成长,皇室之中的朝堂纷争,永无休止地明争暗斗,让他的小月亮不得不快速成长。
他本该在他的羽翼呵护之下,无忧无虑地长大,他为什么要给她推出去,让她面对这样的风雨。
想到这处,谢忱有些自责地蹙起眉,他垂下头抿着嘴,紧紧地握住手中的茶杯,不发一言。
直到明月瞪着眼睛天真无邪地看她,“大人,你说是吗?”
明月的轻声呼唤,让谢忱从短暂的自责中惊醒,他有些茫然地回她,“你说的是。”
“大人,你怎么了?”明月看着谢忱,“不舒服吗?”
谢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情绪,抬起头看着她,“没事。”
明月见此放下了心,抬头看看天色,雨一直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即将入夜,不禁担忧起来,
“这雨,一直没停呢。”
谢忱想到若是一直下着雨,岂不是要与明月留宿在这处,他有些局促,“是啊。”
明月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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