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有些惊讶,干果棉麻这些生意,街上也有人收。小商小贩,村人农人挑担的,在街上也有不少卖的,各店铺也有在收。
但收菌子收鲜花的,她看过了,独她家一门生意。
这怎的大家也开起作坊,要制酱做香胰子了?
待出门到街上一逛,呦嗬,果真不少店铺都挂出牌子在收货。
霍惜拧眉坐在四海钱庄的后院。账本上密密麻麻的银钱勾兑往来,已提不起她的兴趣。正等着各方查探的结果。
“夫人,查出来了!都是君家各铺子及往来要好商号,勾结在一起收货。他们放话出来,就是要挤垮夫人的生意,要让夫人和世子在云南不好过。”
艮七暗恨君家做事不厚道。
“君家?”霍惜坐直了身子,“君姨娘的产业?”
“不是,是君氏一族的产业,君姨娘的娘家。”
“君姨娘的娘家?打击我的产业?”霍惜有些惊讶。
上身支在床头,拍着无知无觉的两条大腿,笑得开怀,“我还当这个商户出身的世子夫人有什么能耐呢。加一文?”
这水蛭,吸上来扯不掉了,烦人得很。
君老太爷妻妾众多,为了权势,把家中姐妹及女儿送与各土司各大族联姻,又因为君氏在黔国公府得宠,君家渐渐在当地成了数得上的大家族。
派人追杀君明璋,杀他不成,只打断君明璋两条腿,把君明璋变成一个镇日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
君氏的大兄君明璋,与君氏一母同胞,对这个妹子言听计从,没少帮衬君姨娘。
霍惜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君姨娘无法出面之事都托由这个大兄出手。穆俨少时被人追杀,胸口中的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一箭,也是君明璋派人做的。
“可不是!就高两文!明摆着就是恶心咱们。怎么不一文一文地加?显摆自家有钱啊?”艮七很是生气。
“像那菌子,杂菌咱们收八文一斤,他们收十文。其他稀罕的菌子,像鸡油枞咱们收二十三文,他们就收二十五文。都比着咱的价高两文。”
半晌,脸上露了笑,招手要艮七附耳过来,如此吩咐了一番。
“到其他州县收东西,可行是可行,除非在当地也开作坊,不然运过来也要消耗不少成本。”到时君明璋再到各州县一搅乱,她岂不是又虎头蛇尾?
“少爷当初只是交待我们,由着夫人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我们在背后护着。我们也只当君明璋那边歇火了,没想到他蛰伏在暗处,这忽然竟又出手了。”
霍惜颇有些苦恼,这还是当初了解得不够透彻,出了岔子。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撸了好久,才缓了下来。
“怪不得我说你家少爷的产业,怎么连匾额都不挂,还以为他当了世子,不想与民争利呢。”
“加了两文?棉麻蚕茧也是这样?”
于是,随着君家各处产业仿着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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