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便自然就是同意了。
当晚几个黑衣人就破门而入,将韦孝儒和他的随从绑架。
曹银屏担心事情暴露,一不做二不休,将学校还亮着灯的屋内人全部绑架。
几个不相干的人也遭了飞来横祸。
几个“肉票”被打晕立刻塞上了汽车,随即被拉到一个废弃的军用机场。
军用机场旁有口枯井,几个“肉票”直接被扔进枯井活埋。
第二天曹银屏向赵君汇报。
赵君也不在乎,他杀人杀的多了,虽然不是自己亲自操刀,但也觉得理直气壮,只是告诫道:“这几天你不要出去,先避避风头再说。”
案件引起轩然大波后,赵君也没有当回事,想要破案,自然离不开警察和军统,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军统在河南的站长因为连环杀人案已经被调离,这里他就是军统的老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偏偏这个风不是别人透出去的,而是他们的自己人。
几天后,赵君的勤务兵到洛阳亨达利钟表店买手表,说是给赵君买的,要选一块最好的给他送去看看。
听说是赵君这位军统少将,老板不敢马虎,挑出最好的表交给一个店员,让他和来人一道去赵的办公室。
不料,这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回。
店员跟勤务兵离去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老板找人去赵君的办公室询问,办公室根本不承认有这回事。
老板以为是店员拿了手表逃跑了,赶紧向警局报案,并开具手表样式以供查访,压根没有想过有人冒充赵君的勤务兵或者是勤务兵杀人越货。
如果赵君的勤务兵自己“享用”这块名贵手表,“店员窃表”案说不定就石沉大海了。
可手表是身份地位的标志,是财富与权力的象征,一个勤务兵哪里敢享用少将级军官才有资格佩戴的手表?
过了几天,勤务兵将手表拿到一个旧货店出卖,旧货店早就接到警局的通知,一看这块表与亨达利报失的手表一模一样,老板不敢收赃,赶紧向警报告。
勤务兵被带到警局,毫不犹豫地亮明自己军统的身份,以为这个身份可以吓到警局的人。
警局的人追问下去,勤务兵像他的主子一样胆大包天,一脸的满不在乎,不屑道:“区区一块手表,这算什么要紧事,马上放我出去,不然我们赵专员生气了,把你们这些家伙和某专员一样坑埋了事!”
一听某专员,警局抓住这个线索不放。
一个佯装好奇。
一个得意卖弄。
勤务兵大言不惭,将赵君、曹银屏如何活埋韦孝儒等六人的情形全部说了出来。
警局马上将其供词报告第一战区司令长官蒋顶文。
蒋顶文深知赵君的能量,一旦走漏风声,再想抓住他就难了,于是打电话请赵君来长官部议事。
赵君自然没有想到案情已被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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