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略听说了燕清歌和程廷葳的事,抽了时间飞到京城看燕清歌。
秦略现在的繁忙程度并不输叶靖然,一天恨不得有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都用来加班。
为了抽出一天的时间,秦略提前一周安排好了所有工作,自己加班加点不说,还强迫员工加班加点,惹得怨声载道。
他的助理蔡志安笑他,“古有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老板为趁虚而入,让员工死命加班。”
蔡志安是秦略的大学同学,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书香子弟,比秦略多读了几年书,毕业之后立即加入了秦略的阵营,为秦略出谋划策。
因为同学这一层关系,没有外人的时候,蔡志安偶尔会打趣秦略。
秦略这次来京城,带上了蔡志安,不过蔡志安要先去谈工作,他则直接来工作室找燕清歌。
为了刺激灵感,工作室翻新过一次,仍旧是大得过分的落地窗,里面跪在地上画画的燕清歌清晰可见。
鹅黄色的裙摆铺散开,燕清歌就像是跪在黄色花朵上的花仙子,长发辫成麻花辫,垂在一侧,弯腰的时候,发尾落在鹅黄色的裙摆上,随着燕清歌的起起伏伏而起起落落。
秦略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才往里走。
秦略没有打扰燕清歌,燕清歌也没听见秦略进来的脚步声,进行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秦略站在不会影响燕清歌光线的位置,打量着燕清歌的画。
一对双生子,在子宫里孕育成人性之后,相对亲吻的画面。
两个尚未降生的婴儿,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色情没有污秽,只是天真只是无邪,纯洁的依赖和爱,是秦略在这幅画里看见的所有。
结束最后的收尾工作,燕清歌盯着画。
鼻血从鼻尖流下,落在画布上,染红了两个孩子胸前相连的地方。
见燕清歌发呆,秦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打扰燕清歌,提醒她自己已经占了很久这件事。
打破秦略犹豫的事一声哐当响。
目睹燕清歌向前倒去,秦略惊慌的大喊了一声:“燕清歌!”
秦略三步作两步,几乎算是跑向了燕清歌,单膝跪地,将燕清歌抱起,“燕清歌,你醒醒!”
燕清歌晕晕乎乎清醒了一会儿,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秦略,怎么是你啊?”
似乎觉得自己见到秦略很奇怪,燕清歌摸了摸自己额头,“我是发烧了吗?”
鼻血还在往下掉,划过脸颊没入黑发里。
秦略慌张的用衣袖给燕清歌擦鼻血,手工定制的白衬衣被血渍弄脏,“燕清歌,你别害怕,我送你去医院。”
似乎觉得秦略的话好笑,燕清歌嘴角上翘,“我没害怕,倒是你,一脸惊慌的样子做什么?”
燕清歌抬起手,想要抚平秦略紧皱的眉心,指尖刚碰到秦略的脸,手便失力垂了下去。
见燕清歌再度昏过去,秦略吓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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