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石家父母脸上都带着犹豫之色。
刀玺放下筷子主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么?”她看出两人有心事而且是和她有关的心事不过碍于她还是个小孩子不好说。
石爸爸看了石妈妈一眼。
大概因为入赘的原因家里拿主意的一项是石妈妈。
她斟酌了下还是说了出来。
石妈妈上班的工厂有个主任和某个下属出了车祸空出来两个位置把人头一扒拉数了数石妈妈的工龄足够如果升职小领导之后她的薪金会大幅度提升。同时因为和石爸爸是夫妻的关系要调度的话刚好两个人一起去。
他们要是自己的话就同意了。
升迁的机会不在本市,而是在稍微远一些的下豁县。
他们现在即不想放弃这个难得改变家庭收入的机会又因为刀玺这个未成年正在关键的高考期而有些犹豫。废了一个儿子这个女儿现在是夫妻俩唯一的希望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放不下如同巨婴一般的拖后腿儿子。
就跟家有癌症晚期的患者。
旁人能冷漠的说句救不活就让他去死吧既能省钱还能减轻负担。但身为癌症患者的家人明知道这样下去是必死无疑,却还是狠不下心放弃治疗。
因为是家人。
连着骨头带着筋,斩不断血缘的家人。
家庭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人,某一部分家庭成员也就是躯体出现了病变只能选择治疗不是谁都能狠心直接放弃的。大概只有真正无法活下去的时候才有决心舍弃病变的部分,但在不危及生命的时候大多都选择留着。
好比腿断了不能行走。
如果腿上的伤势没有危及到生命,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留着腿。即使这条腿真的不能走路并且成了拖累也不会因此觉得没用干脆了当的直接截肢。
石林现在就是那条病变的腿。
现在家庭还能负担起这点小伤害只能这么继续拖着他前进。
刀玺倒有些欣喜了。
夫妻两人若是能去外地工作她就会多出不少私人空间了一些隐秘的事情也不需要同在一屋檐下居住而顾忌他们。说实话,她虽然很喜欢石家父母给她的关心和温暖,但习惯了独处不是很喜欢那种私人空间被侵入的感觉。
而且也方便她改造辣鸡哥哥。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周围的邻居也会照应我。”刀玺给埋头吃饭的石爸爸夹了一筷子菜又说了句:“再过一个月我就开学住校了。”
石妈妈犹豫了下:“你哥要是…”
她神色带着阴霾的看了眼对面的房间。
刀玺淡淡的道:“他打不过我。”
石妈妈:“……”
确实。
他们隔壁住着个退休的散打老教练。他年老了身体素质下降教导不了那种认真去学的正式学生。估计是闷得慌没事会教原身瞎练几招。所以刀玺才对迟新说能打他那样的五个,刀玺真正的巅峰状态能打他一百个。
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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