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永祺说:不枉我辛苦一个假期去做那个讨厌的机器人。
他瘦瘦的脸对着我微笑,把我搂在怀里用脸磨蹭:我想你想得快发疯,可比赛偏偏要最后几天才开始。瞳瞳,记过取消,你不用再伤心了。
我怔怔看着他,惊觉时已经热泪满眶。
你不要哭,永祺看见我的眼泪居然手忙脚乱,笨手笨脚帮我擦:我想给你惊喜,并没有想你哭。瞳瞳不要哭,你是不是讨厌我抱着你?那我松手。
我紧紧反抱着他,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到底为什么哭,我也不知道。反正不会是为了区区一个记过,我哪是如此小气的人?
没想到我平日受什么委屈都不哭,今天居然一发不可收拾,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得永祺手足无措愁眉苦脸。
瞳瞳,你不要哭了。
唉,我求求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瞳瞳啊,我怕了你,你要提什么条件就提吧。我什么都答应,求你不要哭了。
永祺对我又拍又抱,抓耳挠腮,围着我团团转。
我哭个够本,眼泪不敷使用,决定不哭了。
就如水龙头被人关上一样,绝无半点拖泥带水地忽然停止哭声,镇定地用袖子仔细地抹了脸。
永祺愣愣地看着我。
他八成不知道我有这门深藏不露的绝技――要哭就哭,要停就停。
他探询似的轻轻喊了一声:瞳瞳仿佛怕声音稍大一点刺激了我,水龙头又立即重新拧开。
永祺,我从容而坚定地说:我们做吧。
于是,我们历尽艰难困苦,走过千山万水,在无数以何东平和汪莉莉为代表的损友的陷害下,在老师们热qíng洋溢的帮助下,在永祺从惊讶状态到反应过来,以媲美孙悟空逃出压了他五百年的五指山的兴奋一跃腾空连连高声的欢呼下―――正式的、坚决的、不容后悔的做了。
不过过程中问题迭生,实在非我所能想象。
等一下。我看着永祺蹑手蹑脚爬到身上,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是我在上面吗?
你在上面?永祺装傻。
当然,你是我的人,当然我在上面。
你行吗?
我瞪他一眼:上次就是我在上面,怎么不行?虽然没有成功,但至少有失败的经验。谁不知失败就是成功之母。
永祺眼中诡异光芒闪烁,我担心他耍花样。结果他真的乖乖让步。
好,让你在上面。他移开,躺在chuáng上。
漂亮的身体,修长的四肢,真是秀色可餐。
永祺,你真帅。我摸摸他,真心实意地表扬两句。
正式开始,永祺倒还挺合作。
我摸啊摸,摸啊摸,永祺全身上下全部被我摸光了,接下来
怎么样也进不去。
他那么紧,我这么硬,怎么挤也挤不进去,我试了几次,弄得小弟弟一次比一次疼,qíng况和不断用头撞墙的笨蛋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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