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俞南枝才发出像是在哭泣般的喘息,它无力地歪倒在傅易泽怀里,披在肩上的外套滑到地板上,两人的相连的地方才暴露出来。
仍旧硬挺的性器还深深埋在穴里,俞南枝来主导性事只能让傅易泽感受到精神上的享受,远远无法达到身体上的满足。
傅易泽将俞南枝放在办公桌上,生涩到极致的灵魂,像是酸涩的果实,却有着最勾人的肉体,像是开出了一朵淫靡之花,傅易泽承认自己是禽兽,只想残忍进入他,占有他。
俞南枝身下就是略凉的桌面,刚打印出的合同还混着油墨的特殊气息,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白到刺眼的地步了,真干净,像是钢琴上的白键。
看着俞南枝失神的样子,傅易泽捞起两条无力的腿,炙热的肉茎在穴口处一戳一戳的,来回摩擦着白软的臀肉。
傅易泽俯身去亲吻他的眼睛,还可以清晰感受到睫毛的颤动,他最喜欢这双眼睛,清透得像化了的雪,害怕就是害怕,不安就是不安,从不掩饰内心的情绪,总是温顺得将全部心思都展露出来。
“好凉…”他在说这张桌子,后背已经泛起了细细的疙瘩。
傅易泽把想要蜷缩在一起的人强势打开,硕大粗长的性器浅浅摩擦几下就不容拒绝地冲了进去,吐着黏液的龟头狠狠碾压过每一条褶皱,直冲到底!
“啊——”
俞南枝微张开嘴,唇上还有自己咬出的伤痕,泪水被刺激地瞬间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前刚含过几把的肠道再次吮吸着缠上了性器,纯真又放荡地诉说它的喜爱,嫩肉绞缠着粗大肉棒上的青筋,像要吸出精液。
傅易泽爽得头皮发麻,他大手用力扣住俞南枝的腰窝,发狠地顶操,重重地抽插,囊袋密集剧烈地拍打在臀肉上,刚才的脐橙是他自讨苦吃的折磨,现在把人按在桌上,傅易泽像是脱去伪装的野兽,只知道发泄最原始的欲望。
“不!轻、轻点…呜呜…”
龟头每次都狠撞在肠道内的敏感点上,一直失神的人被强行唤回神智,感觉那块软肉都要被操熟操烂,俞南枝哭喘着拒绝,可能做出的最大反抗就是在空中蹬踹着汗津津的腿。
傅易泽粗喘着欣赏他的表情,腰胯挺动得越来越快,“噗嗤噗嗤——”地死命操穴,每次撞击到敏感点时都能看到俞南枝呜咽着扭动身躯,却只能被自己干到小腹微微凸起,颤抖着射出精液。
“啊啊啊!呜、受…受不了了!”
又是濒死般的快感,俞南枝压抑着呻吟,脚掌踹着傅易泽的肩膀,哭叫着放过他。
傅易泽却没有一丝停顿,狰狞的肉茎飞快没入臀缝中,不顾肠肉的抗拒狠命前挺着胯部,一只手轻易就将那只白皙的脚握在掌中,在上面留下一串吻痕,南枝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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